行找回呼吸,才发现邝野其实也微微在喘。
裴屿立马平衡了,在这个谁也不比谁好过的当口胜负欲作祟,明明气息都不稳,还非要撩拨一句:“不会又要膨胀了吧,阿野?”
邝野掐在裴屿腰间的手力道就更重一些,滚烫掌心转而去牢牢握住裴屿手腕,而后拉着人大步流星往外走。
裴屿一下都没反应过来,被牵着鼻子拽走了才问:“搞什么……突然去哪儿?”
“回寝室。我三个室友,两个A市本地人一个邻市人,刚军训完就都叫苦不迭跑回家休生养息去了。”邝野意味深长瞥了裴屿一眼,急忙的脚步却不停,说话间又有了从前那味儿,“我要是哥哥的话,一定不会刺激老老实实忍耐的人呢,但没关系,我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肯定也只是想跟我回去单独聊聊吧?”
裴屿:“……”
什么他妈的哥哥三连。
裴屿细致踩过点,问到了邝野的宿舍分配在哪一栋,但裴屿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被邝野堂而皇之拽进了楼——那家伙甚至还礼礼貌貌对宿管阿姨笑了一下。
他的宿舍就在一楼,刚巧阳台开朝校墙绿化那一头,不会有路过的学生看见里面。
邝野拉裴屿进屋、砰地关上门,顺势把裴屿抵在门板上,上了锁,也按亮了灯。
邝野哼笑说:“都怪我夜盲,想看清只能开着灯,学长不会不同意的吧。”
——裴屿蓦地仰头,袒露出明显起伏的喉结。
他艰难适应着突然朝他压过来的邝野的重量,以及邝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