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聆姐的位置罢了,说破大天还是迎来送往的赔笑脸管姑娘,如果没有遇到几位爷,小的哪能因祸得福啊。”
老刘倒是不客气,便宜该占必须占,上前接过缰绳说道:“你比其他人算有良知了,可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咱们也不满嘴的仁义道德讲空话,只希望你以后能善待那些姑娘们吧,都不容易,之前用枪口指过你,别往心里去,相逢一笑泯恩仇嘛,再说了你我之间没深仇大恨。”
“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还得去西护城河接老头,让他等久了又得对我一顿劈头盖脸,走了走了。”赵三元熟练的坐上驾驶位,其余哥仨也登上板车,回头对着江阳等人挥手致意。
醉别江楼橘柚香,江风引雨入舟凉。
再欢乐的宴席终将散去,再精彩的大戏终将落幕。
多少执着成叹息?
多少往事成烟云?
多少柔情诉不尽?
唯有脚下的路,它一直存在,向前蔓延永无尽头,期间遇到三两知己便是人生大幸。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望着远去的背影,老沈再次哼唱,送别着珍贵的朋友们。
怀中的沈采薇和江阳也跟着一起哼唱,辞去一别,再见不知是哪岁光阴年华,希望朋友一切都好。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银锭桥下水波粼粼,金光闪闪。
桥畔杨柳夹岸,葱茏流翠,古韵悠然。
来往行人见老沈几个哼唱歌曲为友人送别,都会心一笑,羡慕着真挚的友谊。
杨柳树下,丁好好眺望着赶驴车的背影,字字呢喃,不知在述说着什么.....
开春的气温让人舒适,不冷不热的非常惬意,一阵微风袭来格外清爽。
待到日头正盛的时候,赵三元赶着驴车来到西护城河边的约定地点。
河边有不少遛弯老人,或推手打着太极拳,或三五一群围着下棋,安逸的很。
哥几个老远就瞧见了莫闻山,他正脸红脖子粗的跟个老头下棋,看表情就知道是个臭棋篓子。
吃瓜群众围的里三圈外三圈,都听说有个瞎子会下棋,好奇的来看热闹。
“将军。”
“跳马。”
“再将军。”
“上士。”
“将死。”
“缓一手缓一手。”
“还缓?一盘棋你都缓了七八十手了吧?我从早上七点半到这愣是没下完一盘棋,行行好吧我算你赢行不?”
“啥叫算啊?我就是岁数大了眼花没注意,再缓一手再缓一手,不到太阳落山不算完——哎!你个老小子别装死啊!”
只见对面那老头两眼翻白晕死过去,旁边看热闹的赶紧上去帮忙,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嘴巴子的。
趁着混乱,赵三元赶紧硬着头皮挤进人群把师父拉走。
丢不起这个人啊。
谁家下棋缓七八十手的?
不被气死也得被累死。
“师父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回头我雕副象棋让老康他们轮流陪你下,咱还是赶紧走吧。”
莫闻山倒是没再坚持,可他依旧愤愤不平气不过,嘟囔道:“不应该啊?我下棋水平真不低,今天邪了门了,怎么下也下不过那个老小子。”
殊不知被气抽的老头还真不是一般人。
帝都城藏龙卧虎,形形色色的高人一大堆,那老头正是行家里手,当代有名的象棋大师,人送外号祥二爷,因为罕逢敌手和声望太高,平日里没几个敢登门讨教切磋的,在家憋的不行才乔装打扮跟寻常老百姓下棋玩,哪曾想头一天就遇到莫闻山这个狼灭。
也幸好赵三元来得及时,不然成名多年的象棋大师真容易被活活气死,反正他宁愿以后天天在家憋着也不出来玩了,真能要命。
“你们,这几天没惹祸吧?”
坐上驴车后,莫闻山往老烟枪里塞烟叶子,看似平平无奇的问,但赵三元是浑身一机灵,肌肉紧绷着继续赶驴车。
老康憨笑卖萌,“瞧师父您说的,咱们可乖了。”
莫闻山似笑非笑,“是么?这两天城里疯传的窑子闹鬼事件跟你们没关系?”
“.....”
“.....”
“.....”
哥几个都跟鸵鸟似的把头深深埋进衣领里。
心想果然是瞒不过啊。
老刘不敢哔哔,秀才不敢哔哔,赵三元就更不敢了,只有老康硬着头皮回答,“有...一点点吧,但师父您老放心,咱们绝没有仗势欺人,完全是事赶事给赶上了。”
莫闻山优哉游哉嘬着老烟枪,“有因才有果,有始才有终,帝都城这么大,你们偏偏去睡八大胡同,睡八大胡同也就罢了,偏偏睡销金窟,如果不装大尾巴狼你们能摊上事?罢了罢了,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后浪推前浪,七十还想浪一浪,你们兜里就是有钱烧的,兜比脸干净你们也不敢往里进。”
“是是是,您老教训的是....”
老康尽可能帮赵三元吸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