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再消极避讳。”
“所有恐惧都来源于未知,在未知前止步,恐惧就会缠绕一生。”
“雨深,你是个聪明女孩,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你的生活完全可以由你自己掌握。”
话闭,沈逾之推了下镜框,温和地看着对面的女孩。
林雨深的眼眶有些泛红,她有些失态地用手挡住了脸,肩膀微微颤抖着,从喉咙中传来了细细的呜咽声,她似乎压抑了很久。沈逾之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等她结束。
“…谢谢你,沈学长。”直到旁边桌的顾客换了一轮,林雨深的状态才重新恢复,她扶了下她左耳的红珊瑚耳坠,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对沈逾之说:
“学长,能认识你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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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逾之没回警局,也没去学校,而是在万街上随便找了一家静吧坐下。酒吧内装饰得颇有情调,一台老式唱片机压着黑胶碟片,柔情似水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店中。
这些往常会很吸引沈逾之的东西现在却无法得到他的关注,沈逾之现在的注意力全被刚与他告别的林雨深所占据。
林雨深的状态很奇怪,沈逾之能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十分不正常。她突然的改变、突然的兴奋都给了沈逾之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沈逾之卸了力气,双手交叠在一起,阖上双眼,将自己投入了沙发的包裹中。虽然他不能完全了解林雨深情绪所代表的意义,但他还是可以根据林雨深的种种行为得出结论——
林雨深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