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还是完美到没有一丝裂痕,只能从他不耐烦的小动作上发现几分端倪。
“还是你的母亲?”
周忱温和地笑了笑:“童路和令堂长得很像吧。”
“你在和她相处的时候,甚至左爱的时候会不会情难自禁地脱口叫童路一声‘妈’?”
周忱有些懊恼地用指尖点了点桌面:“——抱歉,我忘记你有勃*功能障碍了。”
杜鹏精致的伪装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但他仍旧强撑着抬起头看向了周忱。
审讯室外,几个人听见了周忱对于杜鹏的审讯,全都忍不住看向了沈逾之。
沈逾之皱起眉头,将语音频道关闭后说道:“看我做什么?这不是我让他说的。”
任恺感叹道:“果然是亲师兄弟,没教过都能像成这样。”
蒋磬冷哼一声:“他一开始是装出来的吧。”
沈逾之没怎么在意。他重新打开了麦克风说道:“继续吧,可以切入案子了。”
“你认识兰敏静吗?”
杜鹏停顿了好久,才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不认识,她是谁。”
“她是本案的死者,死在了你和童路的曾经的房子了。”
“我不认识她。”
“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如何?她是在你多大的时候去世的?”
“我想这与案件无关。”
“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找童路?”
“我一直想和她复合,但她最近一直对我避而不见,我怕她出什么意外。”
“这样啊。”周忱表情中有些说不出的东西。他下意识掠过耳麦,飞快地看了眼漆黑的单面玻璃,似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