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有被策反的可能,那么下次的案件就至关重要了。他这几次犯罪都是在模仿刘岱的行为,那么他下次的案件有九成可能性还是和这有关系。”
“没错。”沈逾之将矿泉水握在手中,同蒋磬一起坐到了自动售卖机旁的长木椅上:“只要我们拿出他想要的东西,或许我能会离十年前的真相更进一步。”
“刘岱的死终究是给我们也留下了一些突破口。只是他的死的确有些奇怪,他们明明可以不杀死他的,相反将刘岱杀死可谓百害而无一利。刘岱死后立即就出现了个想要脱离组织的杜鹏——我要是他们的话至少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方式杀死刘岱。无论是囚禁也好,伪装成意外也罢,都比现在和所有人宣布‘刘岱是被我们杀死的’强很多。”
沈逾之转了转水瓶,眸光一沉:“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他们的行为逻辑也跟着发生了转变?”
“很有可能,毕竟人在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决策逻辑。”蒋磬说道:“——或者说是在杜鹏不清楚实际情况之下,刘岱触及到了他们的某些核心利益,他们才不得不断尾将他除掉。”
沈逾之听闻蒋磬所言后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考虑着那些分析的合理性。不过没过多久他便叹了口气,右手自然地搭在了蒋磬的手背之上:“我自始至终相信他们有一个我们并未知晓的集会点。但是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们身边的人并不是完全可以信任的……蒋磬,你知道这种无法全心全意信任伙伴的感觉吗?或许是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