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斟酌几分后,重新回答道:“有一点吧,倒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没底。”
蒋磬停住了向前脚步,牵起沈逾之的手背吻了上去。
“是我来得太晚了。”蒋磬的嘴唇微微离开了沈逾之的皮肤,又仿佛还在蹭着他的手背说话一样,沈逾之感觉有些痒痒的。
“我很想再快一点……我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
“但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起了你的那张字条……你叫我不用担心。”
蒋磬闭了闭眼睛:“……怎么可能不担心啊,那可是犯下了那么多命案的……周忱。”
“他中间来警局找过我们一次,为了向我们举报周青临的旧案。”
“后来他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没有处理死者指甲缝里残存的DNA组织……那时候我才真的害怕了。”
“他就是一个疯子。他隐忍了那么多年,他就是为了让……你多看他一眼。”
“他真的在你面前完成了弑父……他甚至是想让你也参与进他的弑父之中——我不敢想如果我稍微晚来一刻,你会是怎么样的!”
夜色之下,沈逾之的手被蒋磬抓得生疼,然而他此刻却像是失去了五感一般,无法感受到本应剧烈的疼痛。他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与蒋磬之间的距离,同样吻在了他的脸侧——
“一直以来……我便信奉着一句话,人类的恐惧大多是源自于未知。”
“未知的人、未知的事、未知的物……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人们除了恐惧未知,还存在着几分虔诚的向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