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目光,示意她稍安勿躁。“孤不追究你今日之罪,今日之事,孤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你要将手里那些人证物证,都交给孤和母后处理。”
既然今日之事已经不成了,趁机除掉那几个崔贵妃埋在皇后宫中的眼线才好。
“既然如此,自然是但凭皇兄处置。”轩辕恪打横抱起宋涧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马车上,宋涧清半躺在轩辕恪怀里,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是气若游丝地对轩辕恪道:“今日之事……多……多谢……殿下了……”
轩辕恪握住他的手,只觉得心疼:“你别说话,宫城离我的别苑并不远,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他将自己的手从宋涧清后背抽出来,赫然发现宋涧清背后有血,眼神一暗,将披风小心翼翼抽出来,却发现宋涧清的后背上,成片成片都是渗出来的血迹。
“来人!”他神情凛冽,吩咐外面的小厮,“再去请几个医术精湛的医女来,要快!”
到了将离别苑,轩辕恪不假他人之手,将宋涧清抱到了自己的卧房。太医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快去看看,我瞧他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轩辕恪心中焦急,虽然他赶去的恰是时候,但宋涧清定然是已经被药物折磨多时了。
太医进去之后,没过多久便出来禀告:“殿下,宋公子是被药物引发酴醾期的,这不打紧,坤泽都会经这一遭。只是,宋公子还中了一种叫做‘怯春寒’的药,这种药如果不得到乾元的安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