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容翙注射毒.品的事情,差点就连爷爷的位置都保不住。你自己吸着玩儿就算了,用在别人身上,那群缉毒警怎么可能放过你?幸好你还算聪明,捏住了那个姓王的助理的女儿,要不然,我们全家都得玩完!”
想到那段焦头烂额的日子,薛颐也带上了几分真火。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堂弟,只是爷爷勒令他对薛覆多加管教,在外面看着他些,不许他再闯祸。
实际上按照薛颐自己的看法,薛覆这种人就该远远地扔到国外去,找个管理严格的精神病院,再也不要放出来。本来当年他们家也是这么商量的,这些年来光是人命薛覆手上都有不少条了。薛颐的父亲,乃至于他几个姑父的升迁都因此出了问题。奈何溺爱薛覆的奶奶死都不肯,一提起来就哭天摸地,声称要是把薛覆送走她就去上吊。
想到这里,薛颐看了一眼薛覆,见他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你听见了没有?这几年我们全家都活得战战兢兢,你以为到了你爷爷这一步就能为所欲为了?大错特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你爷爷拽下去呢!你要是再胡闹,我们全家人的前程都得赔上去!”
薛覆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不过顷刻间就收敛了,他端了一杯酒,亲自递给薛颐:“好了,我知道了。堂哥你别生气了,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薛颐也没接他那杯酒,只道:“你是好玩了,只是家里人又要因为你而提心吊胆。”
心里到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