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郁柏向来对自己家情况闭口不谈,今天能这么说已经实属不易。
“不报警,”叶明霁说,“省的又被你爸说我多管闲事。”
郁柏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给自己处理伤口,叶明霁动作很熟练,也很轻,郁柏没感觉到疼,就已经处理好了。
“这两天别碰水,”叶明霁说,“过两天就好了。”
“谢谢。”郁柏放下裤腿。
“你不知道躲吗?”叶明霁将储物盒放在桌几下,“上回我就看你跟个桩子似的不动让你爸打,傻不傻。”
“只是偶尔。”郁柏说。
叶明霁都不想说光是他知道的就好几回了,这个概率还能用偶尔来说吗,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郁柏很维护郁杰。
“哥。”郁柏突然开口。
“嗯?”叶明霁嗓子一紧,“你同学喊我叔,你喊我哥?”
“你,长的这么年轻。”
“再年轻,也比你大十五岁。”叶明霁站起身走到冰箱边,“行了,不打趣你,什么事?”
郁柏手指摸在自己膝盖伤口周围,问道,“爱情…是什么样的。”
叶明霁拿了瓶果汁给他,坐在郁柏身边,说,“怎么问这个了,你喜欢哪个女同学了?”
“不是,”郁柏拧开瓶盖,“我就是好奇,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有人变得…很痛苦很奇怪。”
叶明霁靠在沙发上,左手枕在脑后,“爱情…是个很多元的样子,有人会因为它变得幸福开心,也有人会变得就像你说的,痛苦又奇怪。”
“为什么呢。”郁柏问。
“两情相悦自然是幸福,痛苦就有千滋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