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一个操着村里口音的中年男人划着皮划艇过来。
“书记,您找到——”
“快走吧。”蒋浔之打断他,“去安全区把村里在册人员都点一遍。”
“好的,听您的。”
陈靳舟和蒋浔之一起上了皮划艇。
“小伙子,见你有些眼熟。”划船的中年男人冲陈靳舟说。
“叔叔,我是陈学民的儿子。”陈靳舟说。
“闷葫芦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对方一脸不可置信,用方言问他,“你和书记认识?”
“嗯,高中同学。”
“哦。”对方好像恍然大悟般很客气地冲他笑笑。
下船后,中年男人和陈靳舟换了个联系方式。
“你也不常回来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
“谢谢,麻烦您。”
到了安全区以后,蒋浔之进了办公室,陈靳舟看到对方再出来的时候脱掉了那件黑色雨衣。
又低头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些什么,那人朝他走了过来。
陈靳舟记得,这人是蒋浔之的司机。
“趁暴雨还没下来,书记叫我送您出村。”
“他呢?”陈靳舟问。
“书记得24小时在这里待命。”
陈靳舟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蒋浔之,他正背对着自己和身边人交谈工作。
在那个黑夜里,蒋浔之的身影被拉长,在安全区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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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样吧,再有事情和我汇报。”蒋浔之和村长交代完匆忙回头,目送陈靳舟坐着皮划艇离开陈家村的背影。
他又像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回办公室把雨衣口袋里厚厚的东西拿了出来,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