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业自然不想处理这事,他连宋珍珍的面都不想再见,犯恶心。於是他推就自己走不开,让岗亭战士把人拦住,实在不行就进家属院找他母亲来处理这事。
於是赵兰花被叫了出来。
曾经婆媳,如今再见面,双方都红了眼。
是恨红了眼。
赵兰花恨宋珍珍害了她宝贝儿子,好好的成了二婚,还把名声搞臭了。
宋珍珍恨赵兰花掺和她和丁建业的事,把他们好好的婚姻搞得支离破碎,要不是这老太婆特意从京市追到这里来,她和建业说不定都有了孩子了,都怪这老妖婆。
於是,两人一见面,一句话没说就开始扯头。
赵兰花哪是宋珍珍的对手。
宋珍珍不仅年轻力气大,她还拥有前世在乡下当几十年泼妇的经验,扯头发撞胸踹胯这些动作做得十分熟练。
最後是岗亭的战士把两人强行分开,赵兰花脸花了,衣裳扯散了,身上几处隐秘处都疼得厉害,气得人直发抖。
宋珍珍一撩乱发,冷冷看着赵兰花道:“你以为强逼着我和建业打了离婚证这事就完了?呵——你想得美,你别忘了我和建业是怎麽结婚的。”
赵兰花脸色一变,吃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宋珍珍,“你闭嘴!”
“想让我闭嘴?在这里可不行。”宋珍珍吃定赵兰花,她不信赵兰花敢破罐子破摔,那事说出来,可不仅是丢脸,还是违反纪律的事,她不可能拿丁建业的前途开玩笑。
“你不要脸,你还有脸在这说,这事是怎麽回事,你心里一清二楚。现在既然离婚了,你赶紧回京市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赵兰花吼。
宋珍珍不吃她这套。
“这事是怎麽回事,我心里是清楚,但大家伙不清楚,军部的领导不清楚呀,我还是得说道说道。”
赵兰花见她真要说,又气又急,冲上前捂住她的嘴,“你究竟要怎麽样?”
宋珍珍推开赵兰花,“我要怎麽样,你心里不清楚吗?我爱建业,我们好不容易结婚了,你却非要棒打鸳鸯拆散我们。现在你满意了?我告诉赵兰花,我要是不能和建业复婚,我也不活了,什麽脸面不脸面的事,我也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可赵兰花现在还就吃这一套,她以为只要建业和宋珍珍离婚了,两人没了婚姻关系,宋珍珍就没理由再缠着建业,各归各位,各走各路,建业也能重新找一个可心的媳妇。
可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把宋珍珍想得太好。
“先回去再说。”赵兰花实在怕宋珍珍一个气不顺,就把她和建业婚前滚床单的事说出来。关键是,宋珍珍当时说的是建业趁着酒醉强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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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这是多麽可怕的词,可以直接毁掉建业的一个词。
哪怕没有人相信建业会看上宋珍珍这模样的女人,可结果就是那样,过程再曲折已经无所谓了。
宋珍珍捡起地上的包袱,哼了哼,用胜利者的眼神看了两个目瞪口呆的岗亭战士一眼,又看了一眼凑过来看热闹的几个军嫂一眼,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家属大院。
宋珍珍的壮举宋芸自是不知,她这会已经在医疗帐待了两天,送来的伤员恢复的都很好,後面没有再继续送伤员过来,据说是先锋特战队已经将所有Y国突击队扫清,抓了一些俘虏,俘虏中也有受伤的,但没送到二组这边的医疗帐,就放在一组那边简单包扎一下得了。
指导员在一组那边合并指挥了两天,今天终於得了些空闲,跑回二组营地看看情况。
他记得一组医疗帐那边送来了一个伤势很重的战士,听那边的队医说,像那样的伤,必须想办法送回军区医院救治,否则很难熬过去。
指导员以为他很快就会收到送重伤伤员离开的申请,结果两天过去,一直没人来跟他说这事,他心里也始终惦记着,这会得了点空闲,立马跑了回来。
一进医疗帐,指导员看见医疗帐里的几个伤员围坐在一起说话,有说有笑的,看起来精神都好得很,他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那个腹部中刀的战士,见他面色如常,和其馀人谈笑风生,丝毫不见重伤的迹象。
咋回事?
秦梦正好提着水壶进来,见指导员站在门口,忙开口,“怎麽杵在这?你这是要进还是要出?”
几个伤员这才回头看向帐门口,见到指导员,立即站起身。
指导员走过去,将几人打量了一番,随即问:“你们的伤都好了?”
秦梦抢话,“说什麽呢?这才两天,怎麽可能就好了,只是恢复的比较好而已,现在可不能上战场,还得再休养几天。”
指导员见秦梦误会了,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好奇,看他们气色都不错,问问情况。”
於是几个伤员轮流向指导员展示他们的伤口,伤口上还敷着暗绿色的药草糊糊,剥开药草糊糊,几人的伤口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