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这种傻逼宋芸也是无语得很。
都不用宋芸开口,古老头眼睛一瞪就开喷了,“你这女同志真是搞笑,我们卫生队怎麽上班怎麽休假是不是还要跟你汇报一下?你算是哪根葱啊?回家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麽货色,还想进卫生队躺着拿工资,你想屁吃呢?凭你这样式的配吗?扫厕的活都不能让你干,苍蝇都嫌你烦。”
苏晴仗着自己是严团长的亲戚,不管是在供销社还是在家属院里走动,那都是有几分面子的,就算有人看她不顺眼,也不会当着面说什麽难听话,今天被古老头一顿呲,也是头一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才回神,随即涨红了脸,怒声回怼,“我说错了吗?上班时间你们不上班,去外头闲逛,我说错了吗?你们这样的工作态度,难道不是躺着拿工资?往大了说,你们这是撬社会主义墙脚。”
宋芸似笑非笑看着苏晴,“那你呢?现在不是你的上班时间?你又在这干嘛?你请假了吗?如果没请,你是不是在撬社会主义墙脚?”
苏晴面色微变,声音弱了两分,“我,我当然请了假。”请个屁,就出来跟熟人说几句话能耽误几分钟?怎麽可能请假。
宋芸才不信她,朝古老头道:“正好家里醋用完了,咱们去供销社买点醋,顺便问问供销社的负责人,苏同志究竟有没有撬社会主义墙脚。”
苏晴脸色立时就变了。
胡丽看不过眼,朝宋芸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军区家属院里住的都是你这样乡下来的泥腿子,一点素质都没有。”
宋芸冷下脸,“你除了是小学老师,听说还是个副团长夫人,一口一个泥腿子,斜着眼睛看人,就这样素质,估计你那副团长男人的觉悟也高不到哪里去,下回见了许师长,我倒要问问他,究竟有没有安排团级军官和家属上思想教育课。”
胡丽脸色变了,没想到宋芸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心里隐隐後悔,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她自己无所谓,万不能影响老柯。
胡丽心里虽後悔,可她向来逞强好胜要面子,绝对不可能对宋芸服软,硬着头皮说,“你少血口喷人,我什麽时候说过你是泥腿子?”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苏晴也反应过来,赶忙说,“就是,胡老师根本没说过,我可以作证。”
睁眼说瞎话,谁又不会呢。
宋芸笑笑,“是我的错,出门没看黄历,要是能预料到今天出门会遇到两个不要脸不要皮,外贱内蠢的傻逼疯婆娘装成狗朝我吠,我肯定不出门,躲家里避祸,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眼睛也脏了,耳朵也污了,真是倒霉啊!”
胡丽还从没被人这样骂过,又是疯婆娘又是不要脸的贱蠢狗,她快气疯了,指着宋芸喊,“你怎麽骂人?还有没有教养?”
宋芸看向古老头,“我刚刚说什麽了?”
古老头立即说,“你刚刚不是说要去供销社买醋,又没说别的,怎麽还不走?这两只刚从茅坑里飞出来的大苍蝇,又臭又脏,赶紧走赶紧走。”
胡丽气得说不出话来,心口堵得直喘粗气,偏又无可奈何。
苏晴见两人走了,心里也着急,怕他们真去供销社告自黑状,忙赔着笑脸朝胡丽说,“别跟这种没见识的泼妇计较,气伤了自己划不来的。”
苏晴连说一箩筐好话,又把宋芸咒骂了一顿,胡丽的气这才慢慢顺了一些,苏晴见时机差不多了,赶忙继续之前的话题,“胡老师,你看我家晶晶进军区小学读书的事——”
胡丽扯出一丝极淡的笑,“这事我帮你问问,如果可以,我改天过来告诉你。”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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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感觉自己被耍了,先前胡丽在她面前说得自己在小学多有话语权,她这才一直捧着她哄着她,还搭了不少好东西,现在真开口要她帮忙了,她竟然用这样的话搪塞她。
苏晴再气,这会也不敢去找胡丽说什麽,只能先忍着这口气,等过几天看情况再说,加上心里怕宋芸真去找供销社领导告黑状,急匆匆跑回供销社,没见到宋芸的身影,也没看见帮她代守柜台的同事悄悄翻了个白眼。
“刚刚宋医生来过吗?”苏晴问。
同事摇头,“没来,你找她有事?”
苏晴这才真正放下心,“没事,就随便问问。”
宋芸可没那闲功夫去供销社扯皮,下回要是遇上了再告这状也不迟。
一回到小院,宋芸把药材先配好,缺了两样辅药,她到古老头的药柜里找到了,跟古老头说了一声,到时让宁松白折算成钱给他。
熬制药膏是十分繁琐且耗时的事情,且这个祛疤膏比一般的药膏熬制起来要更繁琐,宋芸几乎是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六点半才稍微有了点空闲,膏药进㣉最後的收尾阶段。
熬制膏药难免会有药味飘出,好在附近的邻居们早就习惯了,以前古老头也时不时在家里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