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听!”
“真不听?”
刘据笑问道。
丁缓有些迟疑,
他是墨家机关术的传人,一生痴迷於这些,眼前小孩是唯一能看出被中香炉门道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小孩的身份,丁缓真想与其长谈一番。
“好吧,听你说说!
但是我先告诉你,我不可能给你做啊!”
“哈哈,话别说太满!有纸笔吗?”
“没有!”
霍去病看着丁缓这欠揍样,捏紧了拳头,
刘据倒不在意,人才有点脾气还不正常?
没有纸笔,刘据就捡起根小木棍,就地蹲下,在土上画了起来。
丁缓仰起头,随意的扫了一眼,
可就这一眼,让他再也离不开视线了!
“你这!”
在旁的霍去病,看明白了据哥儿画的是何物后,也是瞳孔紧缩,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此物若真如自己所想....恐怕整个天下都要翻天了!
画完后,刘据把木棍一甩,自信的看向丁缓,
“能做吗?”
丁缓张大嘴巴,僵在原地,
“这是?”
“马镫。”
刘据介绍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丁缓错愕的看向刘据,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说实话,
马镫的制造一点都不难!
可偏偏这简单的物件,会带来极其深远的影响 ,
大道至简。
这也是丁缓一直追求的境界!
多年来的困顿,似乎在此刻有些松动。
而霍去病看到的角度完全不同!
霍去病从马镫中看到了未来!
汉人骑兵和匈奴骑兵的最大差距是什麽?
有二。
马匹,马术。
马匹这个难题,在卫青收复河套地区后,解决了大半。
而马术,却是难以解决。
汉家骑兵再早个几十年,连马都没有,自然也没有骑术,
相反,
人家匈奴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
一来一去,这差距就被拉开了。
现实点来说,匈奴人的马术比汉骑高出几档都不止!
这是水磨功夫,不用上几代人沉淀,急也没用!
但,
马镫的出现,就如同物理外挂一样,直接就大大抹平了马术间的差距。
“这...这也太赖了吧!”
霍去病浑身血液都好似静止,声音嘶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