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那头,应都在做着努力,
可自己这边的问题在於,
便宜老爹把自己的势力有意分割,各处消息是不共通的,如果想合力成事,就需要一点通的默契,
现在自己能做的是两件事,
第一,不惜任何代价,脱离自己人质的身份,重新回到棋盘对面。
第二,想办法,把便宜老爹身边的隐藏禁卫情报传出去。
第一件事最重要!第二件事最紧迫!
另一头,
刘彻望着桑弘羊离开的背影,久久无言,
在心中暗道,
等朕寻得长生后,便要好好重整大汉江山,让大汉重新富裕起来!
............
“你来。”
回到临时官署后,桑弘羊须发杂乱,出神缓了半天,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挥手招呼自己最得力的属下,
匈奴小子,金日磾。
“桑大人。”
金日磾赶紧迎过来,询问式的看向桑弘羊。
挥手屏退其馀官员,桑弘羊把金日磾拽到身前,
问道,
“来到泰安郡后,你可知我为何,不让你去寻卫家人?”
“下官知道,大人是为了保护我。”
“呵呵,”桑弘羊没肯定也没否定,苦笑摇头,“天若塌了,谁都逃不掉啊...”
金日磾跪倒在桑弘羊面前,
二人亦师亦友,关系甚密,
“大人,究竟发生什麽了?”
桑弘羊闭目,眼皮却还止不住的抖动,
声音沙哑问道,
“你可知泰山封禅祭礼是何事?”
金日磾不解桑弘羊问此话的用意,
但还是开口答道,
“泰山祭礼为封为禅,封乃是在泰山设坛祭天,禅乃是在梁父山辟场祭地,
分登,封,祭,刻四事,
陛下此次,又要将甘泉宫神祀移过来,
下官愚钝,其馀再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