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其身後,
卫青肃穆中正,霍去病妖异邪气,李敢则是面如冰霜,
谁敢跟他们干一下?
看向杨敞,微笑问道,
“有何不妥?”
“没,没...等下草民就飞书回弘农,将账本核对好,呈交殿下。”
“我也是。”
“回去就交!”
接下来,整个神武宫会议,都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进行,太子据提出要求,众家主全力贯彻,
很核睦。
忙活了一天,都各自散去后,
窦富这才有了和殿下私聊的机会,
“殿下。”
“嗯。”
“我把他带来了,他在等着见您,见不见?”
刘据顿住,
这个他,就是刘据的皇弟异。
“当然见,我现在就去!”
...........
杜府
大堂正中,横摆着三大箱金银财宝,是夜不需点烛都能映衬得大亮。
前太子监国时,以行刑百官的杜周,怔怔望向这些财宝,
其长子丶二子为黄河两岸郡守,敛财巨富,这些就是两个儿子运进京的。
除去杜周外,屋内还有一黄面少年,
杜周的三子,
杜延年。
“爹,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的脑袋都得掉!”
杜延年满面愁色,劝道。
杜周看向自己的小儿子,世人皆以为残暴苛酷的长子丶二子最像自己,
实则不然,反倒是这中和仁义的三子最像自己,只不过,是曾经的自己。
太史公司马迁弄了个酷吏列传,给杜周扔里面了,用一个字评价他,
“谄”。
谄媚的谄。
杜周用法严酷,审案时常连坐至千人,有人问他,
“如此行事,依的是哪条汉律?”
杜周回答,
“我不知汉律,我就听陛下的。”
显然,这个回答很让刘彻满意,一路重用为御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