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个五脏俱全的小内廷。
卫青读完书信后,刘彻手指悬在半空,夹在指尖的核桃,不上不下,顿了会儿,到底是没送进嘴里,
啪嗒一声,被扔回金盘中,
“这熊儿,整日大义救民,那脏活累活丶得罪人的事却都要朕去做。
罢了,谁让朕是他爹呢。”
刘彻做起,扫过众人,最後视线定在卫青身上,
问道,
“赈灾而已,哪怕打大宛用了积存的粮草,馀下的一时输送三辅也够,怎差出这麽多?”
卫青摇摇头,抬起手中的信,
“没说。”
“没说?呵呵,”刘彻笑道,“没说朕也知道为何。”
看向桑弘羊,
“你知道吗?”
桑弘羊想摇头,山羊胡子撅起,一副老年痴呆的样子,刘彻指着桑弘羊笑道,
“行,傻了一个。”又看向桑弘羊的儿子桑迁,“你阿翁傻了?何以不开口。”
说着,还解下金佩,在桑迁眼前晃荡,
桑迁直抒胸臆道,
“禀陛下,阿翁他昨夜说以後可不能....呜呜呜呜!”
桑弘羊乾瘦的手指充满力道,看他这样子,是要把儿子活活捂死,桑弘羊看向刘彻,
急道,
“禀陛下,微臣方才失神了,微臣知道,微臣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