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转月移、日升月落,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飞逝穿梭;而天帅则近乎雷打不动的,上午研究秘籍小说的修炼,中午去松花江的浅水里吸收灵气。
傍晚则伪装成捕鱼的渔夫,坐在江边的岸上吸收灵气。唯三有变化的,就是他争取到的活命宝贝,面包、干脆面、矿泉水在日益减少。
他甚至为了节省矿泉水,都会将喝完的空水瓶装满了江水,晚上带回来喝。
还有的变化就是,在他旁边钓鱼的讨厌鬼还真以为他天帅是聋哑人,就不再到他旁边碎嘴子般的哔哔,以及炫耀了。
顶多也就是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他天帅几眼。特别是在他钓到鱼后,而天帅还是那讨厌鬼口中的空军时,就更是洋洋得意的用嗤笑加同情的眼神打量着天帅。
那眼神,几乎就是在告诉他天帅,你虽然是个值得同情的聋哑人,但你的行为还是个傻子、山炮。
天帅自然没工夫搭理那讨厌鬼了。只要他不再到他天帅的耳边逼逼叨叨的,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有的变化就是他天帅的惆怅是日益增多了。毕竟,他不得不考虑,争取到的那些活命的宝贝吃完了该怎么办?
尽管矿泉水喝完了,他可以喝江水。那,那些面包、干脆面吃完了怎么办?总不能再去超市那边争取吧?
那,那个超市老板还不得跟他天帅急眼?就算人家不急眼,他天帅也不好意思再去了。怎么着他也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守信用啊。
“谁让你们在这捕鱼的?”
就在天帅闭目养神般的边琢磨着惆怅,边吸收灵气时,一个犹如当初在广寒宫旁呵斥他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当他睁开眼定睛一看,才发现几个穿着类似于保安或者是帽子叔叔的人正快步往这边走来。
只见那几个穿着整齐、打扮的有模有样、神气十足的人边走到天帅身旁,边再次厉声呵斥道:
“谁让你在这捕鱼的?你办证了没有?证件拿出来。”
天帅立马就懵逼了。什么?捕鱼还要证件?就在这江边捕个鱼还要什么证件?这千年后的凡间,真是奇事不断啊。
再说,他不是在捕鱼啊。一想到这些,天帅就赶快解释道:
“我、我没捕鱼啊。要什么证件?”
这下把在一旁看笑话的讨厌鬼给整的满脸懵逼。他那眼神分明在说,我晕,你不是聋哑人啊?那你给我装什么犊子。
事实上,那讨厌鬼也是这么呵斥他天帅的。只是天帅没工夫搭理他。毕竟,眼前的这几个帽子叔叔也在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没捕鱼你在这干嘛?作案工具渔网都在这儿呢,你还狡辩没捕鱼?”
“我没狡辩。我真的不是在捕鱼。”天帅边据理力争边赶快把空空如也的渔网拽到岸上。
几个帽子叔叔一看到那蚊帐做成的简易渔网里,除了水藻之外,什么也没有,就有些失望和泄气的呆愣着。
不过,他们依然保持着盛气凌人的气势,故作严厉的呵斥道:
“就算你没捕到鱼,那你的行为就是在捕鱼,作案工具都在这儿呢,你还狡辩。”
“就是,你就别装犊子了。之前还给我装聋哑人,现在又装无辜。你都拿着渔网了,还不是在捕鱼吗?
你不像我,只是拿着鱼竿,那怎么着也不能说我在捕鱼吧?你可真能装犊子。”
那讨厌鬼刚幸灾乐祸的说完,一个年龄大些的帽子叔叔,就边瞪着旁边的讨厌鬼边没好气道:
“你虽然不是在捕鱼。那你也是非法钓鱼。你有办捕捞作业证吗?”
一直都在幸灾乐祸的讨厌鬼立马就傻眼了、懵圈了。尽管天帅不明白,在这江边钓鱼、捕鱼还要什么证件。
那讨厌鬼肯定也不明白,就钓个鱼还要什么捕捞作业证?他肯定也不会想到,这江水都流淌千万年了,在这江边钓鱼的人也祖祖辈辈的有几百上千年了,啥时候要过什么作业证件啊。
这下该天帅边打量着那讨厌鬼边幸灾乐祸的腹诽着,该,让你嘚瑟。这下祸从口出、引火烧身的傻眼了、懵逼了吧?
面对着帽子叔叔也要给那讨厌鬼开罚单时,那讨厌鬼就赶快据理力争道:
“不是,我没拿渔网捕鱼,我只是在这钓鱼,并且还都没钓着什么鱼。再说,我也不知道就钓个鱼也要证件。你们不能说罚款就罚款啊。”
“你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龟腚都发布那么长时间了,你不去了解,能怪谁?再说,你知不知道也都是违反龟腚了。该罚还是得罚。”
天帅依旧边打量着那讨厌鬼和帽子叔叔在争辩,边冷笑着暗自腹诽着,该。让你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就刚才还不忘踩我一下,说你没像我一样拿渔网。那在人家帽子叔叔的眼里,渔网和鱼竿有啥区别?不都是违反龟腚的作案工具吗?不照样给你开罚单吗?
还我装犊子,你这些天几乎天天钓了一小桶鱼往家带不说,还总是炫耀着要吃百鱼宴、酸菜鱼,你那不是装犊子是啥?咱俩到底是谁在装犊子?
就在天帅还在腹诽着那个讨厌鬼的时候,一个年轻点的帽子叔叔就边瞪着他边呵斥道:
“别只顾着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