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老大,不是,刘哥说的没错。”
一直在附和着的,被戏谑为大流氓的黄大柳,本来想讨好刘宽江的。只是,当他看到刘宽江在瞪着他时,就赶快把老大改口为刘哥。
而天帅则没工夫管那些。只见他依旧盯着刘宽江和黄大柳。刘长江见状,就知道他的讨好搪塞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就只好边打量着牢房门口边轻声道:
“兄弟,听老哥句劝。别问了,也别管。这里面水太深,牵扯到的一些人咱们更是惹不起。
你只要想办法让律师找一些有利的证据,争取个死缓什么的,能保住命就行。”
黄大柳和众人都边讨好边打量着天帅不断的直点头。看见他们少有的真诚,天帅就不由得有些愧疚。
但他又不能和他们说实话,生怕这些家伙得知实情后又开始兴风作浪的惹事生非。
他也不想撒谎骗他们,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善意谎言嘛。因此,他就掩饰住尴尬冷磕了一声道:
“别胡说八道的,什么就死缓了。我又没拧断那恶人的脖子,还能判死缓了?”
牢房里的众人顿时就满脸的懵圈。唯有刘宽江则有些小得意的打量着天帅,暗自腹诽着,原来是这么回事。
本就觉得天帅要是拧断人家的脖子,也不可能会关进这种级别的看守所里。
天帅见众人满脸懵圈就依然云淡风轻的解释道:
“我拧那家伙的脖子时手下留情了,没死也没怎么受伤。我洗清冤屈出去不是早晚的事吗?”
尽管刘宽江对天帅说的话不置可否,甚至还有些不可思议。没准都在心里腹诽着,这牛逼吹的。
虽然你在我们这些卡拉米面前很是牛逼,那也只是在这里,牢中无老虎,你这猴子称大王。
只是,当你面对帽子叔叔和他们的队长时,那你还说这些,这牛逼是不是吹的有点大发了?
不过,早已经成了世故圆滑的老江湖的刘宽江,不仅没有看破说破还满是讨好的奉承道:
“那必须的。大兄弟必定不是一般人儿。老哥这几个还得仰仗你呢。”
面对不管是老江湖的刘宽江和黄大柳以及众人的奉承,天帅不仅没有洋洋得意,并且还很是清醒。
毕竟,理智一直都在告诫他,就如那刘宽江刚才说的那样,他天帅被冤枉进看守所的事,这里面的水还真是很深。
因此,他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得有个理智的判断。因此,他就边打量着眼前那一张张满脸堆笑的脸,和满眼奉承的眼,就严肃道:
“行了,奉承话都说完了,就说点有用的。看来,你们对百姓的粮食连年被偷,以及抓屈死鬼顶替的事知道的不少啊。那就具体说说吧。”
天帅刚说完,包括刘宽江和黄大柳在内的所有人都神情紧张、面露难色。
天帅就边打量着眼前的一众只是在尬笑,而没有人敢主动说半个字的狱友。
天帅就不由得腹诽着,瞧你们着一个个都怂成啥样了?刚才不还人五人六的很是豪横吗?
把你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拿出来啊?现在咋都怂成这样了?他在腹诽的同时就不由得冷笑着质问道:
“咋了这是?怂了还是怕了?要是怕了就认怂,不丢人,更不会勉强谁。”
“这话说的就没劲了啊兄弟。都是站着撒尿的纯爷们,能就这么认怂害怕吗?不就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吗?
那有啥不能说的。大不了被报复,在这里多蹲几年呗。这个事,说起来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
刘宽江梗着脖子刚说完,黄大柳也满是不服的附和着。看着眼前那变色龙般瞬间就满是义愤填膺的脸,天帅就忍不住想笑。
与此同时又暗自夸赞自己可真是个大聪明。本来,他刚才还在琢磨该怎么给刘宽江那些人说这事,让他们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当然,他肯定不能说,他想惩恶扬善的搬到冤枉他们,以及疑似是偷百姓粮食的惯犯。
就是为了修仙锦囊中提到的匡扶正义。这样说,迎来大家的哄笑是小,反被这些家伙再联手搞事,那他天帅这么半天努力所得到的不就付诸东流、前功尽弃了吗?
在惆怅之际,当他想到既然刘宽江他们都那么好面子,那何尝不试试凡间大聪明们常用的激将法。
没成想,他刚说了几句,就达到了激将的效果。而刘宽江他们不知道是没看出来天帅在激他们,还是因为好面子就忽略了那些。
反正,刘宽江在上钩后,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并且还有黄大柳等人在边上补充着。
据刘宽江他们那难免会夹杂着演绎成分的描述,江镇下面的几个村子,经常在丰收前,种的玉米、地瓜等都会被偷了个多半。
甚至有的已经达到了恐怖的近乎颗粒无收。谁都知道,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
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忙活了一年,等的不就是丰收的那一刻吗?可现在,几乎每年的丰收前都是那些农民的噩梦。
他们的粮食总会被偷了一大半。尽管他们也第一时间选择了报警。帽子叔叔们也来调查了;甚至也会抓几个惯偷结案。
只是,几乎每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