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门。
但这扇木门的质量似乎不太好,在推拉时还会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的门居然是向内开的,大概是安装的时候装反了。
一脚迈进别人卧室的佩奇停下前进的脚步,她先是看向正在打呼噜的屋主——过于高大的身躯,形如弯月的胡子,遍布胸膛的伤疤。
那个躺在超级加大版床铺上的老爷子,浑身上下写满了自己不好惹的字样。
佩奇就着撑住门板的动作侧身看了眼外面,有海浪拍打船壁的声音不断响起,她似乎……正在一艘巨大的船上。
佩奇轻手轻脚地想要离开这间卧室,但那扇木门相当不给面子地再次发出了响亮的噪音。
“吱呀——”
佩奇:“……”
可躺在床上的男人并没有被吵醒,他依旧呼呼大睡,依旧打着呼噜。于是佩奇继续向外走去,并顺手给他带上了门。
佩奇不知道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男人便睁开了眼睛,那眼神清明得不得了,哪里有刚睡醒的模样,“嗯?从哪来的小丫头?”
佩奇顺着甲板边的护栏一路往前走着,她再次看见了那种画着白色骷髅图案的黑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真是糟糕啊,我的运气。”佩奇收回看向旗帜的目光,她走到船沿边,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面前站定,“这次又能活多久呢。”
“你是什么人?”
早睡早起这件事,对大部分海贼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不排除少部分特立独行的人会维持这种十分健康的生活作息。
佩奇回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