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么。”
明明应该很疼才对。
她也曾被如此贯穿过,所以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佩奇瞥了眼那个持续流血的伤口,“还能坚持多久?”
“库啦啦啦啦啦!不过是点擦伤!”白胡子哂笑着望向已经开始向广场内部撤离的海军,“至少还来得及接儿子回家。”
在用计策将所有海贼都引入海湾后,战国开启了包围壁计划,有数面内嵌着火炮的坚实铁壁顶破冰层,将整个海湾严丝合缝地圈了起来。唯一的出口就是后方的湾头,可那里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和平主义者,显然不会让他们轻易通过。
佩奇记下包围壁成功升起的时间点后,抬手召回了自己的图阵盾。
马林梵多不愧是海军的大本营,这里的地利优势实在是太明显,稍加布置就可以拉扯起一个专门为白胡子海贼团准备的牢笼。
所有还活着的海军都退出了湾内,但他们不是笑着离开的,因为没有人能在路过自己同伴尸体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他们甚至不能将那些尸首带走,否则就会延误战机,给敌人留下可乘之机。
这片冰面在佩奇眼中是异常拥挤的——活人,死人,还有死后之人。
因为同属死后之人,所以萨奇也看得到那些即便死去也在争吵的灵魂。
再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让他明白,为什么佩奇会说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了——海军也好,海贼也罢,哪怕是那些突然从天而降的革命军和罪犯,无论是哪一方阵营,人们都正在死去。
死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