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明显的红晕浮现在他的脸颊上,正在上头的艾弗里就连那个被他梳在脑后的小揪揪都透着一股子容光焕发的劲儿。
只见他像是个被上了发条的小跳蛙,一刻不停的绕着白胡子转起了圈,并接连惊呼了起来,“天啊!四皇!天啊!是真人!天啊!!”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小鬼。”
以藏端着萨奇刚烤好的肉串走向被支在空地上的木桌,在途经艾弗里时没忍住提出了疑问。
听到问话的艾弗里扭过头,然后嗖的一下又蹿到了以藏的面前,“天啊!!是第十六番队的队长!!活的!!啊啊啊啊!!!”
直面尖叫的以藏眼睁睁的看着面前这个白毛小鬼冲自己留下了鼻血。
以藏:“……”
同样看到鼻血的马尔科不由得抽了抽眼角,“喂喂,这是在对以藏着迷吗?”
“不是在着迷。”
终于走到空地的佩奇看了眼正试图去拥抱以藏的艾弗里,“他只是快要死了而已。”
马尔科:“……?”
被意想不到的回答打了下岔,尚在思考佩奇来意的马尔科收回打量艾弗里的视线,又与佩奇对视了片刻。
在发现这个女人没有在开玩笑之后,身为医生的本能让他重新审视起了艾弗里的状态,“他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他没和我说过。”
佩奇从钥匙里取出了那瓶在香波地抢来的泡泡酒,然后直接抛向了树上的不死鸟,“送你的。”
突然被请喝酒的马尔科有些诧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