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常地伸手去摸他的头,“没关系。”

“还在呼吸,已经很厉害了。”

被佩奇的回答惊到的比斯塔:……等等?还能这么算的吗?!

而已经冲完澡做完手部消毒的马尔科已经戴上了一次性的无菌手套,他边调整手套的贴合度边走向医务室,在路过艾弗里时直接抬脚侧踢向他的膝弯, 很轻易的就把他给拐了过来, “行了, 别磨蹭,很快的。”

莫名其妙就被成功带走的艾弗里有点慌, 他没有在故意耍赖,他是真的在害怕。

虽然怕的并不是他刚才瞎嚷嚷的那些东西。

但在他回头想要找佩奇之前,那个辨识度极高的匀速前进的脚步声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粗跟凉鞋踏在木制甲板上,一步又一步,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就算被拉开了距离也没有要提速的意思。

那是比心跳还要更平稳的声音。

于是艾弗里突然就不慌了, 他也没再回头去看, 而是带着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勇气概一脚踏进了医务室。

只是打算做点常规体检的马尔科:……

佩奇没有跟着走进医务室,她脚步不停的走向了那个她曾经最常待的休息室, 并且熟练的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平时以藏记杂事的本子。

跟在她后面的比斯塔看着佩奇一路顺畅地前进,根本就不需要他人指引方向的架势,有些感慨地摸向了莫比迪克的船沿——她是真的对这艘船很熟悉。

这说明她至少在这艘船上待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比斯塔倚在休息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