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不了手术。
“你跟我去做什么,这才7号,佩奇是不会直接离开佐乌的。”他估计她大概会对猫蝮蛇他们的月狮形态很感兴趣,所以大概率会逗留到月中吧。
“哦~”
小白鹅抑扬顿挫地回应了一声,“所以你是打算在佐乌待到她离开?”
“哎呀呀,那我可更要跟你待在一起才行了。”艾弗里朝马尔科呲出他那口森白的牙,“否则在你离开的时候我不小心死掉了可怎么办。”
明白他只是想去给他添乱的马尔科依旧淡定,他贴好最后一个针孔后,将摆在桌面的6个小药瓶扔给艾弗里,“试做的固体药片,一天三次。”
“……每瓶都要吃吗??!”
“当然。”
抱着药瓶的艾弗里笑容逐渐扭曲,但为了能跟去佐乌,他咬牙切齿地应下了这份医嘱,“我·知·道·了。”
头一回面对这么听话的艾弗里,觉得有意思的马尔科伸手去揉他那一头白毛,“别这么抗拒,不吃药病就不会好,你不是已经开始想要继续活着了么。”
他重新将毒称之为病,有意无意地弱化着那些毒的凶烈程度。
“走了。”
马尔科拍了两下那头他好不容易才保住的白毛,率先转身出了门。
而被拍头的艾弗里则是突然收起了自己的笑意,他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马尔科的背影看了一会,然后又低头去看怀里的小药瓶。
小白鹅随手拿起一瓶贴着手写标签的药瓶摇了两下,他听着那些药片在碰撞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难得地有些迟疑——他……真的应该活下来吗?
他老爹随口说出来的那句For Avery War,或许一开始只是无心的取名,可艾弗里总觉着……
如果就这样让佩奇大人继续探求下去,那离战争也就真的不远了。
真的要出现这场For Avery War吗?为了他?
“艾弗里?”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的马尔科不得不又往回走了几步,“不是说要一起去佐乌吗?过来啊。”
他向他伸出手,“该出发了喂。”
“来了来了来了!”
在马尔科叫他第二遍之前,艾弗里已经抱着那些小药瓶冲了过去,他把那些被马尔科连续通宵才搞出来的固体药片揣进病号服的上衣口袋,然后一把抓住马尔科的手,笑嘻嘻的开始催他,“全速前进!一定要全速!超级无敌旋风冲锋的那种全速!!”
于是在艾弗里一路口头加速的啰唆下,不死鸟不得不真的用全速一刻不停地飞向佐乌,但凡慢一点都要被魔音洗礼。
马尔科:看来药效确实不错,他真是精神过头了。
新世界数一数二的大海贼就这样放任一个连只鹅都打不过的美丽废物在自己的背上十分放肆地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存在感。
很难说这究竟是因为医生会对患者比较宽容还是单纯的爱屋及乌,但就结果来说,日渐蹬鼻子上脸的艾弗里已经彻底放弃了在马尔科面前收敛性情,他做自己做得很开心。
就比如他在看到正站在林间空地上的佩奇后直接以一个相当标准的跳楼姿势用自由落体的方式把自己扔了下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佩奇大人!快点接住我!”
“或者就这么摔死也不错?”
“啊!摔死太难看了!还是算了吧!!”
砂糖抬头看向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自问自答的神经病,再次直面荣登她最讨厌的人排行榜第一名的艾弗里后,砂糖差点连那个跟条件反射也没差多少的微笑都没能保持住。
……那个该死的话痨为什么会出现在佐乌!!!
已经开始冒黑气的小姑娘逐渐狰狞了笑意,她一把拍飞了只是站在一边的无辜霍米兹,直接将它变成了一只玩具大鹅。
“kukuku,来得这么早吗?”佩罗斯佩罗看向落回地面后散去兽形的马尔科,向他举起了手中的红茶,“倒是很会赶时间。”
“我们的宴会可是才刚开始不久呢,佩咯啉~”
用绸缎接住小鹅的佩奇也看向马尔科,“你来了。”
“我刚想给你打电话,想要让你过来。”
没有将艾弗里放下的佩奇顺势将他按进了怀里,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没有扎起来的中长发,气息却不知为何有些危险,“你最好看住我,马尔科。”
对自己十分了解的魔女小姐一边搂着艾弗里一边再次单手覆上了自己的脸,“我看到了太多想要的东西。”
她也开始叫他们‘东西’了。
那份莫名带着些凝滞感的视线依次扫过猫蝮蛇和佩罗斯佩罗,有与污染别无二致的糟糕笑意逐渐在掌心下展现,但到底还是很克制的维持在了一个比较接近人类的程度上。
可那两个正攀在佩奇膝间和肩头的污染们就没有在克制了,她们兴奋的笑着,弧度夸张到像是能一口咬下佩罗斯佩罗的头。
不过被污染们垂涎的糖果大臣倒是还算淡定,他只是再次向佩奇的方向释放了自己的能力,然后挑眉看向正在观察现场的不死鸟,“你们家的Lotto似乎很喜欢我的样子,要不你劝劝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