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挼鹅的马尔科:……

他半睁着眼睛将胳膊抽了回来,然后将终于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关心他的艾弗里扒拉到了一边,“我知道。”

他大概知道直接接触会发生什么。

不过那个后果应该不包括他。

在艾弗里再次出言劝阻之前,马尔科已经摸上了污染的侧脸, 黑色的细丝果然立刻密密麻麻地顺着接触的位置一拥而上, 像是正要包裹猎物的蛛网。

这份侵袭唤醒了不死鸟的防御机制, 于是青色的火焰逆卷而下,转瞬便将那些蛛网烧了个干净。

他掐着那只共生体的下颌, 微微转动她的头,然后朝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任他摆弄污染的佩奇问话,“她们必须存在吗?”

如果不去看脸的话,这些共生体与佩奇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温度、触感、身形,甚至是味道,就连头发的长度都是一样的,比克隆体更像克隆体,也比佩奇本人更容易让人产生恐怖谷效应。

可医生大人就跟没有恐惧那根弦一样,他居然在用例行体检的心态在观察污染的利齿。

共生体:……

被掐住下颌的污染伸手握住马尔科的手腕,她咬住那只伸到她嘴边的手指,替佩奇回答了这个不算友好的问题,“我们比你有用多了。”

她用佩奇的声音回应着这个颇得主体喜爱的人类,“我们会永远共存。”

共生体的牙要比刀剑更加锋利,可被咬住的手指却没有被划伤,明明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尝到马尔科的血,可污染却没有那样做。

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