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向佩奇膝头的污染就那样咬住马尔科不松口,她用不存在的眼睛回视着正在观察她的马尔科,“不来烧我吗?”
她又看向佩奇,似是在抱怨,“我们明明没有迈出乐园,为什么不能留在门外?”
“我想和您待在一起。”
一直在远处旁观的佩罗斯佩罗饶有兴味地观赏着面前的“舞台剧”,他端起自己那只会跳踢踏舞的杯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不知道加了多少糖的红茶。
被扒拉到一边的艾弗里干脆直接走向糖果大臣,他相当不客气地拿起那个正在唱歌的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十分没有边界的挤着佩罗斯佩罗坐在了他的身边。
“唉。”
小白鹅叹了一口气,“老天不开眼啊。”
“为什么那个菠萝头的果实能力刚好能跟佩奇大人共处啊?”
果实能力刚好荣登魔女食谱的男人扫了眼挤过来的艾弗里,他伸手将这个摩尔冈斯家的小崽子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然后随手扔向一边,“你可以杀了马尔科。”
“然后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不死鸟果实,这样你就是新的不死鸟了,佩咯啉~”
出着馊主意的糖果大臣成功收获了猫蝮蛇的一烟斗,“你在说什么鬼话!信不信老子咬死你啊?!”
在幼时没少跟着马尔科一起在白胡子海贼团瞎胡闹的猫蝮蛇向艾弗里狞笑,“还有你,小子。”
“差不多就行了,别总掺和大人的事。”他故意朝他喷烟,“该断奶了!”
被教训的艾弗里倒是没有生气,他盯着猫蝮蛇看了一会,然后突然朝他的尾巴扑了过去,“卡鲁秋!!让我抱抱!啊哈哈哈!卡鲁秋!”
同艾弗里一样,佩奇也在卡鲁秋,不过她卡鲁秋的对象不是毛皮族,而是马尔科。
“卡鲁秋。”
魔女小姐非常过分地顺着马尔科的腰线一路摸了下去,然后被按在了接近胯骨的位置。
船副大人将那只被咬住的手抽了回来,他不再站着,而是半蹲下身子,伸手戳上了佩奇的脑门,“别光想着卡鲁秋,回答问题。”
被污染回复的不死鸟依旧在等佩奇的答案,“她们必须存在吗?”
“不是必须。”
被共生体撒娇的魔女却给出了十分无情的回答,“她们只是存在。”
被按住手掌的佩奇向前倾身,直接抱住了这只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大鸟,魔女小姐久违的开始装听不见,她依旧在打招呼,“卡鲁秋。”
她环着他的脖颈,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然后越过马尔科有意的遮挡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对面的一猫一人。
“除了友人帐,我还有一本契约,那是可以束缚妖怪或亡灵的咒物。”
尚有温度的指尖按在不死鸟的颈动脉上,富有生命力的血液在指尖下跃动着流过,似是为佩奇的欲望添了一把火,“一旦把名字写在契约上,他们就将永远属于我。”
“永远。”
被抱住的马尔科察觉到了那份少见的升温,他的魔女小姐第一次拥有了人类的温度,却是在这种似乎不太安全的时候。
跟攀在佩奇背后的污染近距离面对面的马尔科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直接点燃了怀里的女人。
“束缚么,听上去就不太美妙啊喂。”像是什么永世不得翻身的奴隶一样。
他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佩奇的长发,像是在安抚躁动的凶兽,“为什么不写在友人帐上呢,你那么喜欢他们,为什么不和他们做朋友呢。”
混着明黄的青炎顷刻间吞没了独留在门外的共生体,只会让人类感到温暖的火却灼痛了污染。像是突然斑驳的墙面,与魔女相似的身体开始皲裂,可明明都已经开始感到不舒服了,她们却依旧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因为佩奇的欲望依旧在翻腾,她还是想要。
想要永远地占有猫蝮蛇,占有佩罗斯佩罗,将他们变成妖怪或亡灵,将他们写进那本咒物里。
“话说回来,你有想过把我的名字也写进那本咒物里吗?”
直接将小姑娘抱起来的不死鸟像是唠家常一样地朝远离人群的方向走,“比如说让我用那种形态永远陪着你?”
“不行。”
这个举例很成功地拉回了佩奇的注意力,她不再盯着猫蝮蛇,而是看向若无其事的马尔科,“你不可以被那种东西束缚。”
“那为什么会想要束缚别人呢?嗯?”
让佩奇坐在自己臂弯上的不死鸟缓步走在这个属于毛茸茸公国的圣地里,自在地像是在自己家。
“我们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没有什么……不同吗?
“再好好想想,佩奇,你真的想要用束缚的方式和他们相处吗?”
一直在用疑问句的不死鸟不停地问着魔女问题,他要她去思考,去自视,去做出真正的判断。
“还有那本被你称作是咒物的东西。”马尔科望向佩奇黑沉的眼睛,“那东西是谁给你的?”
“在已经有友人帐的当下,她为什么要再给你一个可供选择的帐册。”
不知道两本友人帐出现顺序和诞生原因的马尔科却从颠倒的结论里将另一道考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