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冈斯家的兔崽子滚蛋!我们要回去了!”
“谁跟你是‘我们’啊你这个没有礼貌的无知气球!”小白鹅第不知道多少次向疫灾比出了他的双倍中指,然后像犬岚一样吐出舌头以示恶心,“白痴!”
“哈?!”抬起机械臂的奎因头顶青筋地威胁着他,“小崽子,找死吗?!”
自打从佩奇那接手了艾弗里后就再没过过消停日子的马尔科再次感到耳鸣,他伸手把探出大半个身子的小白鹅一把按了回去,然后顺手揉了两下佩奇的头,“走了。”
“嗯。”
不再拖延的不死鸟直接完全兽化,他舒展着羽翼,在奎因骂骂咧咧的声音里腾空而起。
终于不再是目送者的马尔科被佩奇目送着,魔女小姐就那样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腕龙号开始移动。
收回视线的佩奇看向对面乱糟糟的军舰,有军医正忙碌地穿梭在重伤员之间,焦急地为他们包扎着伤口。
她与感知到视线于是回望过来的黄猿对视了一会,然后也抬手扬了一只宽尾凤蝶过去。
熟知她能力的人都知道,这种墨蝶并不是只能用来寻找佩奇,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它们其实什么都能找到,可以说完全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可怕。
波鲁萨利诺举起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左手,让那只蝴蝶落在他曲起的指节上。
没有听见道别的大将捻着墨蝶的翅膀,他若有所思的望向已经驶出一段距离的腕龙号——还没等抵达和之国就已经拿到生产线了吗?
他的小朋友果然很能干呢。
直接将蝴蝶塞进西裤口袋的波鲁萨利诺不再关注百兽的海贼船,他同样穿梭在伤员之间,给船医们打起了下手。
耶,可不能因为这种任务就丢掉性命啊,真正的战争可还在后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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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可算能回去了,都快把本大爷累瘦了!”
其实一斤都没掉的奎因歪在自己的专属靠椅里,他悠闲地翻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看起了彩妆。
“今年的口紫好像没什么新鲜花样,嘁,这帮人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奎因大人!”
有部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奎因大人!您的衣服被Lotto大人给剪坏了!”
“……啊?”
被汇报的内容太过奇怪,奎因一时没能转过弯来。
她剪他衣服干什么?她不是要去冲澡吗?
在又下意识地翻过一页杂志后,奎因才突然想起来腕龙号上确实是没什么能给Lotto换洗的新衣服——他的部下里没几个女人,为数不多的那几个还都喜欢穿泳装,而且都是些三四米的身高,根本就没有适合Lotto的尺码。
至于男人们,嗯。
陷入回忆的奎因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他的部下里好像确实没几个穿上衣的男人。
……
从未觉得百兽的着装风格有哪里不对的疫灾抽了抽嘴角,他拿下叼在嘴里的雪茄,按进了烟灰缸里。
“Lotto把我哪件衣服给剪了?”
“就那件您最常穿的,黑白相间的连体裤啊!”他举起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画着,“Lotto大人把胸口那块的布料裁下来好长一条呢。”
只是,虽说确实是‘好长一条’,可对于身高6米的奎因来说,佩奇剪走的那些布料真的不算太多,所以正在试图比画的部下比画出了一个深V领的造型。
于是奎因便不再放在心上了,他继续看起了杂志,“无所谓,就先这样吧。”反正也就这一段路的时间,等他们回到和之国之后有的是衣服给她挑,她自然也就不会再来剪他的衣服了。
“比起这个,我的红豆汤还没好吗?!老子要饿死了!”
“马,马上就好!我再去催一下!”
急匆匆跑来的部下又急匆匆地跑走了,因为过于着急还自己绊了自己一脚,看得奎因眉头紧皱。
奎因:真是的,就没个省心的时候!
同时等待起佩奇跟红豆汤的疫灾深吸了一口气,在重新平复好心情后继续看起了杂志——顺便给Lotto也下几单彩妆好了,那女人白得要命,再不涂点口红的话就真的跟鬼一样了,他可不想做噩梦。
然而直到奎因选好商品又吃完好几锅红豆年糕汤后也没能等来佩奇,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她洗多久了??”
“额——”正在给奎因倒酒的部下也跟着抬头看了眼时间,Lotto大人是九点多快十点的时候走进浴室的,而现在已经快要下午一点了,“大概快3个小时了吧……”
奎因:“……哈??!”
就在奎因即将出现Lotto把自己给淹死了的奇怪幻想之前,他终于听见了那个确实跟传闻中一样的辨识度很高的脚步声。
纯黑的布料被佩奇像裹浴巾一样的裹在了身上,又用红绸旋在其上加以固定,于是那片被她从奎因衣服上裁下来的长布条摇身一变成了抹胸长裙。红与黑的撞色组合像极了她的那些宽尾凤蝶,让这件明明只是临时替换的“衣服”宛若私人定制,非常的适合她。
于是喜欢看美人的疫灾不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