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下赶了回来,但赤犬不是自己回来的,黄猿比屋主本人更先一步踏进了室内,然后跟在场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都在吗?真巧啊~”

他看了眼明显是在沉思些什么的佩奇,又看了眼战国那被拆到一半的胡子,“耶~看来相处的还不错嘛,那有成为朋友吗?”

“你在说什么废话。”萨卡斯基一把拨开正在挑唆元帅跟海贼交朋友的同僚,他面色不善地看向佩奇,却没有像战国以为的那样一上来就开战,“来马林梵多做什么?”

明明终于见到赤犬了,可佩奇想问他的话却完全变了一个样,她拿起那杯已经变得温热的白开水,缓慢地抿了一口,“当初在奥哈拉,你是凭借本人的意志向避难船发动的炮击吗?”

“当然。”

不明白这些人怎么都喜欢说废话的赤犬抬脚往前走去,他完全不否认自己的决策,“既然要动手,那就要做得彻底,若是有学者躲在那艘船上,那所有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必须根绝邪恶的任何可能性!”

“牺牲?海军哪里在奥哈拉有过牺牲?”

“他是在指那些为历史学家陪葬的平民呢。”被推到一边去的黄猿重新走了过来,他展臂揽住赤犬的肩膀,笑眯眯地给两个都在用通用语说话的人做着翻译,“虽然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个人形海王类,但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哟。”

他知道平民的无辜,知道他们的枉死,可他依然亲手送他们去黄泉。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那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