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世界都有孕育这种量级生命的能力,那太难了……

不再继续往造物体内倾注魔力的魔女抬脚走向已经连跪都要跪不稳的萨奇,她捡起那把掉落在地的长刀,说着与山茶的所思所想差不多的话,“我接受你的道歉,可这太轻了,那句话的重量抚不平白鸦的伤,你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行。”

将刀尖对准萨奇身体的佩奇望向自己友人的眼睛,“懂了吗?这才是在面对冒犯者时应该有的态度,你可以原谅对方,但不能无偿。”

已经很久没有试图给别人上课的魔女教着这个在上一个循环里经常给自己上课的人类,“可以原谅,但不能遗忘,更不许退让,否则你就是下一个泰格。”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旧骸有些惊讶的转头,他看着那个把他从安息之地挖出来的异族一刀捅进了人类的身体,不知为何自己也有点疼。

被利器贯穿本就是极难忍受的疼痛,更何况是在被暗暗果实将痛感翻倍之后。

被折磨了大半天的萨奇终于绷断了那根名为清醒的弦,他相当利索地昏了过去,若是不看那把尚且插在他身上的刀的话,似乎也算是一件好事。

没有把刀拔出来的魔女平静地转身,她抬起头,与正在俯视她的佩罗斯佩罗对视了一眼,“糖果岛有医生吗?送我几个。”

“我可以借给你,但不能送你。”直言拒绝的糖果大臣用手杖敲向那只一直揽着他不放的手,那更多的是一种提醒,所以倒也没有太用力,“否则我要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