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转头看向正眼巴巴的瞅着她的萨奇,她感受到了他的期待,却没有回应这份期待——魔女小姐将折扇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只是看在期待的人是萨奇的份上多解释了一句。
“从它选择离开我的那天开始,它就是独立的。”
独立,意味着自由,也意味着失去庇护。自它独立开始,一切的选择就都将由它自行承担后果,这是它成为个体的代价,也是它成为个体的荣耀。
“它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
萨奇有些复杂地抚摸着那朵开出来的小花,“它还能存在多久?”
“只是作为一把扇子的话,60年左右。”想要继续睡觉的魔女已经闭上了眼睛,她非常喜欢这张柔软的床铺,就连被子也是松软的,“但如果作为武器,那10年或者6个月都有可能。”
60年和6个月,过于强烈的对比让萨奇心里一紧,他突然产生了紧迫感,因为他知道这把扇子根本就不会乖乖听话,不会只做一枝用来观赏的水墨梅花。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萨奇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马尔科,那几乎是大写加粗的SOS,就像摩尔冈斯的新闻标题一样醒目。
接收到求救信号的船副大人想了想,他将还有些抽搐的图德塞进了佩罗斯佩罗的怀里,然后又一次把佩奇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卡住魔女腋窝的人类笑眯眯地举着她,轻松到像是举起了一只躲懒的小动物。
二次扰人清梦的男人十分熟练的与时间对着话,他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