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了已经被军舰消耗过一次火力的劫狱船,差不多就是在用秋游的强度掳回了那个被拉面点名要带走的baby-5。
至于唐吉诃德家族的其他干部?
拉面:都是些不能回收利用的垃圾,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她既不缺力量,又不缺勇气,自然也就对你的鼓舞没反应。”给自己拧水的拉面呸了两口嘴里的咸味,“虽然不知道Joker是从哪里淘来这么一个认知混乱的小丫头,但刚好我需要她,我还能让成千上万的人都需要她,这不挺好的吗?”
“被上百个国家一起需要之后就不会那么空虚了,所以你大可不必现在就朝我发火。”被叫杂碎的拉面心平气和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他瞥了眼非常有存在感的熊,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是想当东军的军队长吗?刚好这家伙就在这,你倒是问啊?”
自从原东军军队长金妮被抓走成为天龙人的妻子后,这个位置就一直空着,直到金妮染病死于青玉鳞都没有人来接替。倒不是没有成员想要领队,而是因为龙一直强调这个位置除非是熊同意,否则不会交给任何人。
突然被指的熊愣了一下,他看向贝洛·贝蒂,有些恍然的点着头,“总要有人来当队长的,没问题,贝蒂的能力很强,她会成为一个很棒的队长。”
“很好,皆大欢喜,恭喜恭喜。”拉面非常敷衍地鼓着掌,紧接着话音一转,像是在抱怨,“所以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是有何要事要传达啊?”
“只是过来看看,顺便找你问个问题。”被叫做老人家的佩奇眨了下眼睛,她模仿着拉面对baby-5的安排,给出了同款建议,“你可以先去冲个澡,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出来。”
突然被关怀的拉面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嘶——怎么感觉有点恶心,我刚才有这么假惺惺的吗?”
日常嘴欠的拉面三步并作两步的往船舱走,“那我可先撤了,回见。”
“他变活泼了。”佩奇盯着拉面的背影看了一会,“看来比起做国王,他更喜欢现在这种日子。”
“活泼……可能不是这么用的?”龙将佩奇和熊带进室内,他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我今天有点忙,所以咱们最好速战速决,说吧,什么事。”
“为什么报社没有报道你们的二次袭击,是和摩尔冈斯做了交易吗?”没找到软垫的佩奇只好随便挑了一把木椅坐,她开门见山的问着那些其实是属于黄猿的疑惑。
“没有,我还想问呢,是不是世政那边把这篇报道给撤下来了。”直接坐在书堆上的龙偏了下头,“拉面原本打算用这场袭击踩一脚世界政府的统战力,谁知道根本就没有报道被刊登,他可是嘀咕了很久。”
这种自带神秘和反转属性的新闻向来是摩尔冈斯最喜欢添油加醋的板块,熟悉报社作风的各方势力都明白他不可能放过这种报道,可现实就是如此,在那场可以被称之为是信天翁狂欢日的角逐战结束后,只放了一天新闻的报社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归于沉寂,任谁都会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尤其是在那些拥有情报线的知情人眼里,这就是大写的反常与古怪。
海军以为是革命军在搞鬼,革命军以为是世政在清扫热度,而世政则以为这是多弗朗明哥的手段,一时互相猜忌了起来。
然而事情的真相其实非常简单,世界经济新闻社之所以会突然停摆,那当然是因为——没来得及留下Plan B又不许别人插手版面的社长大人他,病倒了呀。
终于等到摩尔冈斯的灵魂恢复健康于是咬了第二口的污染:哎嘿。
差点被自己的免疫系统直接蒸熟的摩尔冈斯与为了给女儿找医生于是满世界乱跑的熊一样,都因为自身的特殊性而聚拢来了额外的关注。
不了解内情的人们用自己的惯性思维揣摩着被关注者的动态,做着些与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解读以及毫无用处的防备。
很难说究竟是哪一边更荒谬一点。
“是么。”
听完解释的佩奇没再继续追问,依旧没能对这件事产生好奇心的魔女只是打算晚点直接给摩尔冈斯拨个电话虫。
佩奇:嗯,还是直接问当事人吧。
“最近过得怎么样,波尼的病情有好转吗?”龙看向许久不见的旧友,“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谢,我确实是为此而来。”熊看了眼保持安静的佩奇,“Lotto说拉面或许会知道青玉鳞的治疗方法。”
“原来如此,是叫青玉鳞啊。”龙有些叹息,“居然被起了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实在是有些……”讽刺。
“青玉鳞?怎么着,你们又去哪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抢奴隶了?”推门而入的拉面换了身非常休闲的棉麻长衫,只穿着拖鞋就溜达过来的男人十分放松地坐到了龙的身边,“是要给我讲故事吗?”
“请问你知道这种病要怎么治疗吗?”熊迫不及待地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种曾经投射到佩奇身上的汹涌期待如今转移到了拉面的身上,让刚刚拿起杯子的退位国王差点没能咽下嘴里的那口水。
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压力的拉面清了下嗓子,“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