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这样然后又那样那样的尤克里里,“你别去吵马尔科,他的试验快出结果了,下个月就能带你去做替换手术。”

“哦,所以我的弦要怎么办,真的不能用特洛伊的头发吗?”

“他那是绳子,根本就弹不出好听的动静,除非你是想弹棉花,还有你别打岔,我让你别去烦马尔科听见了吗?”

“哦。”

随口敷衍人的艾弗里嚼着口香糖,他熟练地吹了个泡泡,然后糊了自己一脸。

比斯塔:……

“你现在会弹几首曲子了?”比斯塔翻出他的工具箱,开始找备用琴弦,“等尤克里里弹明白了,我可以再给你做一把吉他。”

“不要,吉他那么难,还是尤克里里适合我。”

“它俩没什么区别,你能弹这个就能弹那个。”

“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不听,比斯塔念经!”直接捂住耳朵的艾弗里开始用唱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抗拒,“是谁~~在念经~~是花剑~~比斯~塔~~~”

“闭嘴。”

“哦。”

噘起嘴的小白鹅拖着自己的椅子往比斯塔身边蹭,木椅与木质地板相互摩擦,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声。

试图保持微笑的比斯塔告诉自己不要跟病号一般见识,他尽量专注在自己的换弦大业上,想要无视这只聒噪的鹅。

“百兽要出去玩了,我也想去。”

偷偷把口香糖黏在比斯塔工具箱上的艾弗里百无聊赖地晃着腿,“白胡子海贼团为什么不去参与一下?你们这简直像是个移动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