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物的佩奇在注视托特姆吉卡的时间里看清了它的规则,明白了这不是她需要借鉴的[王],“这首‘歌’替世界接纳了祂消化不了的负面力量,是祂不完整的残片。”

“怪不得我总感觉味道有些熟悉,原来是吃过。”一口吞下琴键的污染被果香带回了那个与同族一起分食世界碎片的夜晚,融化的能量明明是那样甜美,她却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没意思。”

不再继续虫化的污染褪去了那丝狂热,她望着脚下密密麻麻却不再能够聊上两句的子民,第一次有了想要主动返回门里的念头。

可刚诞生没多久的污染们并不这么想,她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没几秒的工夫就将面前的身体拆了个七零八落,大快朵颐了起来。

被恶心到的克洛克达尔又飘远了一点,他相当嫌弃地扫视着像蝗虫一样的“佩奇们”,被那种有如实质的阴寒气息激出了条件反射般的攻击欲。

但是这样才对,这才是情报里那个会让人毛骨悚然的洪灾。

“终于不再装傻了吗?”只有直面危机才能感到自在的克洛克达尔终于露出了笑意,他收拢起被乐园打散的黄沙,凝出了一个远比托特姆吉卡还要更加高大的沙龙卷,“明明有着这样的实力,为何要屈居四皇之下?”

向前挥臂的沙鳄将停留在托特姆吉卡身上的佩奇也算进了攻击范围,他抛出那道足以摧毁一个小型国家的砂砾风暴,用一种“老子今天就要杀了你”的语气说着类似结盟的话,“这个世界即将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