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臂站在一旁的以藏正跟蹲在地上的萨奇说着什么,从他们两个的表情来看,大概率又是以藏发现萨奇偷偷给老爹开小灶,所以正在教训他。

而一直在纠正艾弗里措辞的佩奇正背对着他站在老爹的影子里,她仰头看着艾弗里,头上别着的正是他刚才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的眼镜。

有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独自站在空地上,那红白相间的发色再一次让马尔科回忆起了昨晚的梦。

或许是那场梦太过漫长,站在树荫下的马尔科迟迟没有迈步,他忍不住做了次深呼吸,像是想要将雷勒斯的温度吸进身体里。

听见呼吸声的佩奇转过头,她有些奇怪地望着真·五味杂陈的马尔科,向他伸出了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一个面前的所有人都不在的噩梦。

那场梦里没有艾弗里,没有佩奇。

萨奇死于蒂奇之手,老爹死于马林梵多,以藏也于和之国丧命,就连那个他本应该不认识的乌塔也没能活着出现在梦里。

‘可那真的是梦吗?’

心底发寒的马尔科向佩奇走去,他回握向那只一直在等待他的手,反常地没有立刻去批评纽盖特。

被不死鸟牵进怀里的魔女注意到了残留在对方身上的魔力,过于熟悉的波动令她立刻明白了是代理人曾来过。

可她竟毫无察觉。

在她清醒着并且一直有意注视着这片海域的时候,她竟然没能发现代理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噩梦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