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宜绝对会主动上门提亲。”
阿水了悟,眼中燃起兴奋:“需要我为姑娘做些什么?”
宁不羡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一番耳语。
“……如此,便可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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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个月,无论是夫人,还是萧姨娘,都没能看出宁不羡那边有什么动静。
寒水轩内的主仆二人,似乎是吵了一架,打算大难临头各自飞。
阿水舍弃了主子宁不羡,由寒水轩调往前院,帮着忙活及笄礼上前院花木园艺布置的事。
据说,夫人是打算让这些与会的郎君和姑娘们在前院赏花品茶,尽享风雅之趣,故特从江南聘来工匠打理,精心到了每一根枝丫的修剪。
阿水自去了前院,俨然成了最有眼色的婢子,脏活累活全捡着干,忙进忙出,还帮着给工匠出主意,挣了不少赏钱。
似乎,她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个倒霉快死的主子。
而宁不羡本人,自阿水离开后就仿佛彻底活成了一摊烂肉,除开送饭时敲门会开,其余时间一律闭门不出。
大热天的,寒水轩却清冷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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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及笄礼当天。
那日清晨,宁不羡还在睡梦中,就听得珠帘外门板被人从外推开,萧姨娘皮笑肉不笑的声音自屋内响起:“二姑娘今日该动身了。”
宁不羡睡眼惺忪:“你怎么来了?”
萧姨娘似乎想要坐,却在看到那老旧的硬凳时蹙了眉:“夫人忙着操办外间事务,没空送姑娘离开,便交由妾身代劳,此刻已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