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这位,却也是在老二的位置上一骑绝尘,第三离她远得就连衣角边都拽不到。
宁府另一位姨娘许姨娘所生的庶女,今日及笄宴的主人,宁家三姑娘,宁天彩。
宁天彩抱着她那挂满金银臂钏的胳膊,绕着宁不羡转了一个圈。
“二姐真是好本事啊,去庄子上都能画得这么花枝招展的。”说完,她又语调一沉,“可惜啊……画得再漂亮,也只能看一眼,就灰溜溜地从这边门滚出去,谁又能欣赏到呢?”
宁不羡一直都觉得,宁天彩这人有病。
哪怕是上辈子,她自己毛病也不轻的时候,她也觉得宁天彩比她病得重。
宁天彩对宁不羡的恶不是厌恶,更像是一种终于有一个比自己还要卑微、不受重视的人,可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心。
换句话说,宁天彩这个人其实特别简单,她对宁不羡的针对,全凭心意,不带半点实际的算计图谋。
在这里看到宁天彩,萧姨娘才终于问出了一路以来的疑惑:“贵客们不该去前头主院吗?怎么都跑到这么个小角落里来了?”
“别提了。”宁天彩手指绕着披帛,压低声音嗔道,“夫人从江南找来的那些花,今天早上拿遮布一掀,居然一夕之间居然全死了。”
“什么?”
宁天彩苦着脸,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及笄宴弄成这样,自己这个主人未免太过可怜:“前院死花木太多了,一时间撤不掉,马上又要开宴了,所以,我实在没法子,只好央了姨娘和夫人,把宴会的地点换到后院的园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