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我!”
宁不羡抱着她的手臂讨巧卖乖地眨眼笑,齐蕴罗的气就立马生不起来了,只是不住地叹着气,说她就是个妖精变的冤孽。
宁不羡是无所谓,冤孽就冤孽,只要能挣钱。
……
想到这里,她的笔顿了顿,又提起来在奉五娘身上画了个圈。这个奉五娘,暂时依托于她还行,但不能一直将胡商的生意绑在她身上,或者,干脆到时候去西市雇个胡女来负责胡商的生意?
宁不羡写写画画,已然把兴隆布庄未来的走向给好好规划了一番。
这时,门外传来“嘭嘭”两声。
“进来吧。”
她放下笔回头,严掌柜手中拿着个做工考究的盒子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她好奇道。
严掌柜:“门外来了位姓陶的郎君,说是送与少夫人的。”
姓陶?
她想起来那日在秦府撞破的尴尬场面。当时她就知道对方察觉到了存在,想来,今日是过来探她口风的?
真是麻烦……
她有些无奈地对严掌柜道:“请他进来吧。”
然而严掌柜却摇了摇头:“那位陶郎君放下东西就离开了,说是身份有别……就不进来了。”
宁不羡皱了皱眉,她有些一头雾水地接过了那个盒子,木漆的盒子上镂刻着双鱼戏珠,清新的草木气息从内涌出。
这是什么东西?
她打开了盒盖子,里面装的似乎是……茶叶?
只不过,这茶叶与京城风靡的那些不大相同……小片晒干后如针尖般粗细的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