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臣子来说,皇城之内只有太子和其余皇子,没有什么陛下最喜欢的儿子。”
沈明真理了理气愤之下变乱的衣领,神色恢复了平静:“总而言之,为了沈家,我会保持中立。”
沈明昭虽然面色仍旧十分难看,但却压下了火气。
“算了……三伯父灵前,你好自为之。”
沈明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选择了默认。
但,罗氏生的明复和明仪却不然。他们带着些蔑视和不齿的态度望着那牌位和灵堂前快站成了另一块墓碑的沈明昭。
母亲告诉他们,三伯父是个蠢人。
硬放着祖父费大力气从吏部交换来的好端端的京官不做,非要去游历地方。去地方也不是不行,三五年得了政绩还京高升也是条不错的出路,还能堵悠悠众口。
可这人,还京第一年,便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触怒先帝,先帝是看在祖父是开国的元老的面上,才不与这黄口小儿计较,酌情将他贬黜至地方。
这一贬,他便再没回来。
只来了封信说什么京城风浪太大,他这条小舟还是喜欢纵情山水之间,坐看云起云落,差点将祖父给气死。
故而打小,母亲便告诉他们,学谁都不能学这个三叔。
现在看来果真如此,这个大堂兄最爱和他学,这不学成了个傻子。
母亲说这位大堂兄也是,若是他能再懂钻营些,收些脾气,秉着当今圣上这不拘一格用人的脾性,他早就顶了那老眼昏聩的顾明准了。
似乎是看到了这两兄弟在背后偷偷翻他昭哥的白眼,沈银星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