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惜荣也很善解人意地打开了盒盖子:“回大人,是苦栗豆腐……”
眼见着录事官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惜荣口中那新鲜玩意儿给吸引住了,宁不羡这才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你是真不要你的名声了,连屋门都关?”
“那不见得,这是在沈大人院中,你的属官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不然……”她顿了顿,边说边行至了沈明昭身后,弯腰拿起了他手旁放着的木梳。
此时屋内的画面颇有些滑稽,沈明昭如当初芸香馆内的她一般坐在镜前,而她才是那个站在他身后阴影中的人。
她用手捞起他的头发,青丝钻过指缝间的缝隙,滑落到背肩,像是在把弄着什么新鲜的玩物,发丝间清淡的木槿叶香气,令她欲罢不能。她沉迷一般地弯下腰,贴到了他耳畔:“……沈大人怎么能无知无觉地背地里将我们算计至此呢?”
未说尽的话,终于在此刻说尽,沈明昭只听得耳畔“噼啪”一声脆响,木梳尖锐的利齿便贴在了裸/露出的脖颈上。
犹然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浮云茶清香。
“你在做什么?”利刃抵颈,他仍旧十分镇定。
“满足你的愿望呀沈大人。”她吟吟一笑,“你让我进屋替你梳头前就没想过,内室是女子最熟悉的地方,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的话,谁都来不及救你哦。”
“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你要是真想对我动手,今日就不会过来了。”
“……”宁不羡愤愤地扔了木齿,在地上泄愤般的用力狠踩,“谁要梳你的脏头发?!”
“求饶没有作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