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行更替,平准署也会再行公证参与。”
“公正?公正个屁!那你们为什么不淘汰甘棠居?”
“因为甘棠居的成绩刚好在二十六盘,符合第一轮的标准。”
“哼,你们承不承认二十六盘是故意那么划给那个什么居开后门?”
宁云裳无奈地回头望了眼远处的席位上。
平准署的官员们早在位置上注意到了他们女同僚的窘况,可惜,他们一个个都坐得不动如山,全然没有为其解困的想法。
当然了,也或许是他们把宁云裳当成自家院中替自己打理那些烦心家务事的夫人了。
宁云裳意识到不可能获得帮助了,只好奋力安抚那些人。
可那些人依旧不依不饶的。
她的好声好气换来了那些人更加尖酸刻薄的刁难。
有铺子老板趁着她不注意,十分蛮横无礼地将吊钱往她的官服胸口处塞。这种情形换了旁的千金小姐早就失声尖叫了。
铺老板看着钱一挂在她衣裳上,边上同铺的茶娘们便帮着高声惊叫:“夭寿啦!青天大老娘收黑心钱欺负老实人啦!”
那声惊呼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人都笑出了声。
青天大老娘,多么有喜感的称呼。它大抵是比着青天大老爷造出来的绝妙新词,一面附和宁云裳的女官身份,一面带着一股子对牝鸡司晨的奚落。
这就是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搬出自家夫人来做鸡毛蒜头家务事的排头兵。因为当女人想要帮着男人一起欺负其他女人时,往往能够踩到单一的男人无法踩到的绝佳痛点。
平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