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那时对沈明昭还有余情未了,如果他没去洪州找我,或是他去了但是没有再伸手抓住我,或许……就像你说的,再过几年,也可能用不了几年,我就会彻底死心,嫁给陶谦。”
“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只爱一个人,不过是话本中的戏言。所谓一生一世,合该是两个人都想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单方面的心心念念,或许能维持一时,但,维持不了一世。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我喜欢沈明昭,回到他身边,恰恰是因为他喜欢我,他想要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回来了。我想着他,念着他,是因为他也想着我,念着我。”宁不羡的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比如现在,你谈起了他。我就……很想念他了。我现在真的很疼……很想他在我身边哄着我,陪着我,想要逗他说好听的话给我听。你不知道……这个人可不经逗了,别看他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你逗他,他还会脸红呢……”
陈御医的药方中大概有麻沸散,过了这么久,药效似乎上来了。
宁云裳听见,不羡那原本活泛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
直到最后化为一声好梦的呢喃。
而这时,马车也已到达了六羡茶庄。
齐蕴罗掀开了车帘,望着车内已然昏迷过去,背上血迹斑斑的宁不羡,低声惊呼。
“嘘,她药效上来睡过去了。”宁云裳压低了嗓子,“后面车上坐着的,是宫里的陈御医,带他去里屋给陶庄主看诊。至于不羡,这种事……回沈家或者宁家都不怎么方便说清楚,我想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