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嘴上趁早收敛些,否则,本官送陶庄主去州府的大牢中体验体验。”
陶谦一副茫然之态:“大人说笑,陶某,可是朝廷钦点的良民良商。”
沈明昭冷眼睨完陶谦后,望着大包小包装上车的东西,吩咐道:“这辆马车已经没法坐人了,郑录事,把后院里备用的那辆马车让人牵来,给夫人装货。”
郑录事笑道:“是,大人,马上就来。”
宁云裳笑着摇头:“大人可别惯着她了,阿水,可以了,把你家姑娘喊回来吧,真的要走了。”
“是,大姑娘!”
阿水急匆匆地返回集市,结果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宁不羡的人影。
她依稀记着,宁不羡方才最后一次和她说话是在卖牛乳的摊子前,然后就往右前方去了。
阿水顺着方向,右前方全是卖毛皮的,阿水一家一家地问过去,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紫衣女子前来问价,老板们都不认得,直到最后问道角落里的一个中年妇人那里,她才迟疑着点头:“我刚才好像看见了……她和一个婆子一起往河滩那边去了。”
那一瞬间,阿水心内忽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她忙不迭地赶到河滩边,果然看到了一间茅草搭就的小棚。
棚内没有一丝动静,只有入门时便扑面而来的一股动物毛皮的腥臊味。她下意识地用袖子掩住了鼻子。
棚子一览无余,只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和一张顶多一人宽的铺板。那浓重的腥臊味,就是从那铺板上传来的。
阿水走到铺板边,上面果然零星地散落了不少动物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