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招待她了。
女工:“那边备了些安胎的羊乳羹,您可以用一些,是咱们掌柜特意为诸位准备的。我们掌柜如今亦是有孕在身,与诸位感同身受,才会做这么一出。”
一听宁不羡有孕,妇人们“咦”了一声。
兴隆布庄的主人是谁,在这西市内是公开的秘密。之前西北的事情闹得足够大,就连平民百姓也对那苍州刺史入诏狱之事有所耳闻。
普通百姓不知情况,只知道那地方是圣上金口玉言,有进无出。
如今一联想,宁不羡便是一有孕,郎君就下大狱了,将来若是出了事,孤儿寡母地留在世上,想想都觉得可怜。
孕期女子最是心软,会与人感同身受,听女工这么一说,登时有些同情起宁不羡来:“掌柜她……还好吧?”
“前些日子还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醒就哭闹着发疯,咱们啊,可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那孕妇听得连连点头:“是啊,我当初也是如此,我那郎君还说我是仗着肚子里揣了个娃,故意在家里闹腾,把我好揍了一顿,原来大家都这样。”
“是啊,是啊……”
女客们有了共同话题,自发地坐到一旁,边喝羊乳羹,边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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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新第一日,宁不羡和齐蕴罗事后合计了一下营收。
不多,也就二十两银子不到。
一来是声势虽大,但毕竟孕母有限,并且大多数孕期妇人受限于身体,都不怎么出门,她们能够接到的女客数量也有限,完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