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校长办公室里,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洒下温暖的光影,复职的消息传出后,昂热欢喜地打开了一瓶香槟,泡沫在瓶口涌动,伴随着清脆的“咝”的一声,仿佛是庆祝的号角。
欢乐的氛围就着芬格尔在椅子上挣扎的背景音,“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都做完了吗?!楚子航也没事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
他的双手被皮带牢牢捆住,无法动弹,面前的椅子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在他的挣扎下崩溃。 芬格尔的脚试图胡乱踹向桌子,然而同样被捆绑得动不了,他的面孔因着极度不满而扭曲,情绪显得愈发糟糕。
“还有漂泊者!她都在这里了!人齐了!不需要我了吧?我为什么要去当电灯泡啊——唔——”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漂泊者迅速塞了一口巧克力蛋糕,甜腻的口感立刻糊住了他的嘴,只能下巴伸了伸,示意漂泊者给他端起那杯茶水,不对,他看向昂热打开的香槟,死死盯着像是用眼神说,我要喝这个。
“唉,总算是不吵了。”昂热露出满意的微笑,将香槟倒入芬格尔面前的杯中,轻松地说道:“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先消停一点。现在可是校长的夜间茶话会时间。”
他一手握着酒杯,神情中透出几分得意,仿佛正在享受这一场小小的胜利。
昂热又倒了两杯香槟,依次递给守夜人和古德里安,自己则高高举起手中那杯流光溢彩的香槟,微微晃动着,泡沫在灯光下闪耀。
守夜人则不客气地提了提裤子,端起芬格尔的香槟,毫不留情地将其灌入芬格尔的嘴中,“还想让漂泊者喂你喝?想得倒是挺美的。”
芬格尔呛了几口,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整杯香槟脸都不带红一下,嘴里劈里啪啦地抱怨道:“咳咳,那当然你都要送我去死了,让我多做回梦不行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明显是动员会吧?!但是现在人不是都齐了吗?根本不需要我吧?!”
漂泊者悠然自得地吃着面前那份丰厚的巧克力蛋糕,香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她轻松地抬起头,毫不迟疑地回应道:“没有哦,我是偷跑出来的。”
像这种监视偷跑她也不是头一回了,况且在私底下她直接道破了二者的真实身份,海拉既然打着她的主意,那必定是想要她去北京,加图索那边由他们去当双重间谍搞定,正好收到邀请,晚上抽个空过来开个会。
芬格尔的眼睛瞬间睁大,脸上写满了震惊。他紧张地扫视着静静享用蛋糕的楚子航,随后又把目光投向那一旁正专注于薯片的路明非,心中暗想:“不会吧?这么说我该不会是要跟大杀胚一块行动吧?不要啊!我还没毕业!我的大好年华怎么可以在这里停下呢?!”
他心里如同乱麻,急得几乎要在椅子上跳起来。
椅子的木头吱呀作响,芬格尔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整个人显得异常焦虑。
守夜人见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安静点,作为‘G’级你以为毕业很容易?现在校董会都在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你不做出点成绩来怎么名正言顺的毕业呢?”
“比起死在疯子的手里,我也不是这么着急着毕业...”芬格尔无奈地反驳,声音虽小,却透着一丝无奈与抵抗。
漂泊者微微一笑,抚摸着他那乱糟糟的头发,“不会的,楚子航是个很温柔的人。”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芬格尔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漂泊者,他机械地转头看向楚子航,心中却在呐喊,没听错吧?那天晚上把所有记录都看了一遍的漂泊者,居然认为楚子航是个温柔的人?听证会上是这样胡诌,不会真信了吧?
他机械地扭头看向面无表情在吃蛋糕的楚子航,眼神对上的那一刻他立马转过头看向漂泊者,“疯子和温柔哪一点沾边了?!漂泊者你是带什么什么滤镜吗?”
路明非挠挠头,感受到芬格尔的目光如同灼热的火焰,刺痛着他的脖后。他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些,没有背叛废柴的革命友谊,补充道:“青铜计划里,师兄带我出来,还挺顺利的?我也没出什么事。”
昂热微微一笑,咳嗽了一声,缓缓开口:“今天能到场的你们四位可都是学院中精英中的精英,我非常荣幸地通知你们将作为实习专员被派往中国调查‘海拉’事件。”
漂泊者挑了挑眉,看向昂热,他点了点头,继续道:“你的申请通过了,校董会那边松了口,同意你去北京,不过不许我们派人监视,依旧还是他们负责监视。”
“听起来可真惨了。”芬格尔心生怜悯,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动,“到了校外就等于落到他们的地盘里,但愿小师妹不会出现在哥伦比亚的机库里。没想到执行部里还有对加图索这么忠心耿耿,差点就要被大逆转了。”
此时,执行部的负责人施耐德冷哼了一声,沙哑地开口,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屑:“执行部是由校长和校董会双方一起控制的,有相关人员在正常不过。”
守夜人则用力地拍了拍芬格尔的肩,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鼓励,“这就需要你们互相照顾了。他们两个人,你们三个人,这么一算,优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