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哦。”
他故意拉长尾韵,吓唬纪今安。
纪今安拿勺子的手一抖,也突然回过味了。
昨晚光顾着伤神,把玉湖春闹阿飘的事情给忘了。
室内的气温好像骤降,纪今安搓了搓胳膊,后背已经泛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当初她刚和陆宴结婚,就每晚都会听见屋里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楼上也有叮咚的声音。
这声音困扰了她好久,后来还是陆宴为她解了惑。
陆宴说玉湖春在民国期间住过一个军阀,后来军阀养的戏子小妾被大夫人逼得没办法,就上吊自杀了。
以后每每有人住进来,都会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
当时把她吓得脸色发白,一头钻进陆宴的怀里。
从那天开始,她晚上就和陆宴一个被窝了。
抱着陆宴,她才敢睡着。
那时候陆宴会笑着点点她的鼻子,说她胆小鬼。
一想到自己单独在卧室睡了一夜,纪今安脸色更白了。
陆宴眼里划过一丝微妙,大掌摸向纪今安的头,“不用怕,你要是真害怕,可以邀请我一起睡。”
他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味儿,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纪今安的思绪回笼,打掉了他的手。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昨晚刚和周汝汝过了一夜,早上就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
陆宴没想到纪今安这么决绝。
他眸光转淡,将粥碗一推,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