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位勇敢的顾客已经偷偷来到电话旁,准备报警。
一个混混立刻察觉,然后朝他逼近:“你敢报警?信不信我让你也尝尝!”
“快,继续砸!”刀疤再次催促,手下们毫不留情地继续在摊位上打砸。
整个供销社内一片狼藉,摊位被砸得支离破碎,货物散落一地。
就在混混们正在疯狂破坏的时候,远处的警笛声渐渐传来。
刀疤眼神一变,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快跑!”
只见他猛地一挥手,带着小混混们拼命往外冲去,转眼间消失在了街角。
……
刀疤和小混混们一溜烟从供销社逃回了办公室,马不停蹄地开起了“总结会议”。
“哈哈哈,这次真他娘的过瘾!”
一个小混混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就是,看那群孬种,被咱们吓得像兔子一样!”
另一个小混混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刀哥,我们下一个目标去哪儿?在警察找咱们之前,尽量多搞点事。”
只有黄毛还略带理智,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听说他在村子里有个作坊,要不要去砸了?”一个小混混插嘴。
“去!必须去!那小子的父母好像也在那,正好一锅端!”
刀疤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邪恶计划。
……
他们一路驱车来到了梁咏彦的村子,然而刚进村子有点转向,半天也没找到那间作坊。
正在他们犯愁的时候,正好碰见了一个人向他们的方向走来,这人正是王东。
“喂,你知道梁咏彦的作坊在哪儿吗?”刀疤走上前,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险。
王东打量了他们几眼,心中暗喜:这看样子是来找茬的,八成是梁咏彦的仇家,正好我给他们带带路。
“我知道,就在村头的那条小巷里,你们是来做卫生调查的吧?”
“对对对,我们就是,快点带路!”刀疤焦急地催促道。
“好,好,这边走。”
一路上,王东还不忘添油加醋地说着梁咏彦的坏话,言语中满是恶毒。
“你们知道吗?梁咏彦之前的作坊用的都是地沟油,根本不卫生!早该收拾他了!”
“别看他的产品卖得不错,但大家其实都暗地里骂他黑心,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家伙!”
几分钟后,他们终于找到了梁咏彦的作坊。
刀疤看着作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呵呵,就是这了!”
“刀哥,现在怎么办?”一个小混混兴奋地问。
“当然是砸啊!”刀疤毫不犹豫地回答,挥手示意大家动手。
混混们蜂拥而上,开始用力砸向作坊的门窗,木屑四散飞扬,声响震天。
“哈哈,梁咏彦的日子到头了!”他们狂欢着,兴奋地喊叫。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是谁?干什么?”
梁咏彦的父母,被吓得慌忙从屋里跑出来。
本来梁夏月也在院子里,可是梁闯这两天胸闷的厉害,于是梁夏月就赶紧去镇上拿药去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没想到出事了。
“别动!”
刀疤突然转身,目光如刀一般盯着他们,冷冷道:“听着,等会我们砸完了,再收拾你们两个老东西,现在最好给我乖乖呆着,要不我立刻把你们绑起来!”
“小伙子,你们不能这样,这是造孽啊!”
梁闯惊恐地叫道。
“如果你们不听话……”
刀疤故意拖长了声音,奸笑着继续说道:“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吕凤害怕地问。
“很简单,给梁咏彦点颜色看看!”
刀疤冷酷地盯着眼前的作坊,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快砸,别耽误时间!”
混混们一声吼叫,纷纷上前,手中的工具“劈里啪啦”地砸向了作坊的门窗。
随着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裂,碎片四散飞扬,仿佛是在狂风中漫舞的雪花。
“继续,狠狠地砸!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刀疤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无尽的快意。
梁咏彦的父母,见着这一幕,眼中满是绝望。
“你们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家!”
梁闯大声呼喊,试图阻止眼前的暴行,然而刀疤却冷冷一笑,根本没有理会。
“请你们住手!不要再砸了!”
吕凤也泪水夺眶而出,拼命想要保护眼前的一切,但她的声音却微弱得可怜。
“不要砸?不砸留着卖钱给你买棺材啊?”刀疤恶狠狠地说。
“就是,哈哈哈……”小混混们闻听,一起大笑起来。
“畜生!”
梁闯刚奋力向前冲了一步,就被几个混混给推倒在地。
瞬间,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你们别打我老头,要打就打我吧!”
吕凤疯狂地扑上去,试图拉开混混们,却被一只粗暴的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