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又看上他。
总之,始终没一次都看对眼的。
余畅,他有印象,是公司营销中心的员工。她妈妈跟他姨妈是多年的好友,这才有了今天的相亲。
江贤只是觉得,此行是去丢脸的,他对亲事相成并不抱多大希望,但仍会尽心。
余畅和江贤前后脚到达了相亲地点,一见面,她就尊敬地喊他江总。
喊完了,两人都一愣,随后又都笑起来。
江贤示意她坐,“今天相亲,不用这么拘谨。”
余畅与他对视后点头说:“好的。”
不拘谨是不可能的。
她觉得周围弥漫着一股上司的气压,不影响她呼吸,但就是让她不自在。
熟人相亲,也就省略了自我介绍这一环。
江贤很看重这次相亲,余畅也是,只是“看重”这词要加个双引号。
一个小时交流过程中,两人各怀鬼胎,脸上那张客客气气的面具,都找不出一丝裂痕。
余畅不着痕迹地瞧着江贤,他戴着一副扁方的眼镜,头发疏松但不长,有几缕落在额间,挺斯文的长相。
他喊她小余那会儿,她正喝着水,听见这称呼,心中极其鄙视他。
刚才还让她别拘谨,他倒好,上司的架子就没丢过。
余畅酝酿着说辞,等下就到她上台表演了,她要给江总唱出好戏。
这亲事,她不愿意相成,枝头的凤凰不当也罢,混个脸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