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莫晓琦说,那就让我、让我”她想不出来什么誓言。
电视剧里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不敢说,万一应验就倒霉了。
“让你变成一只猪。”
“啊,不要!我不要变成猪。”余畅回头,身体刚直起来一点点,又被江贤按回去。
“你要再跟莫晓琦说这些,我就天天祈祷把你变成猪。”
“你个坏人!”
江贤气的打她屁股,余畅顿时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又扭头朝他说:“你个坏人!”
余畅疼得抽气,江贤不偏不倚地打了她另一半屁股,她现在两边都酥酥麻麻地发痛。
他说:“你不嫌丢脸,我嫌。”
“怎么就丢脸了?”
“你瞅瞅你给莫晓琦发的微信,我被你扒了底裤丢在你朋友面前,这以后我要是见到你朋友,我都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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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贤玩闹了好一阵,余畅是彻底忘了酒店那回事。
直到江贤主动提起了他的车,她这才记起捉奸那茬。
江贤告诉余畅,江声的车送去保养了,找他要走了他常开的那辆。
“我看见你姐了,在酒店门口。”
余畅趴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委屈地说:“我差点以为你出轨了,背着我去跟江声开房。”
江贤差点没被余畅这话惊到吐血。
“我、不是、你我跟江声去开房?”江贤从来没有想过,有生之年能听到这么离谱的言论。
“畅畅,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轨?就算我头昏出轨了,我为什么要去跟江声开房?”
“江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江声有一种很特殊的情谊。”
这话说出口后,余畅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没了。
她不高兴地说:“女人对于这方面的直觉很准。你是喜欢过江声的,江声也喜欢着你,我都看得出来。”
江贤沉默了会儿,跟她说:“畅畅,这件事有点复杂,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江贤高中之后就去了国外,是被江业成强行送出去的,这里边就有赵玉伟的手笔。
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好过,江贤适应了很久才缓过神来,接受了被江业成丢到国外的事实。
二十岁那年,江贤因为母亲的遗物跟江业成大吵了一架,这之后,江业成就缩减了他的生活费。
江贤头一次为了钱感到焦虑。
江业成是真的狠心,给他的生活费只能满足日常需要。他每一分钱都省着花,结果第二个月,江业成给的生活费再次打折。
倒霉的事还不止一件。
江贤的舍友谎称失手弄坏了别人的摄影机,急需赔很大一笔钱。
看着舍友惊慌的表情,他捏着手里的借条,没有犹豫就把钱借了出去。
当晚,舍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江贤这才意识到被骗了。
父亲的不理解、舍友的欺骗,江贤饿着肚子开门出去,漫无目的地走在雪地里。
他穿的少,身体渐渐变凉,直到晕倒在路边。
再次醒来,江贤是在医院里,他没给救助他的人好脸色看,像只困兽一样嘶吼着:“为什么不让我死!”
也是在那一天,姨妈给他汇了一笔钱,留言说:“小贤,姨妈最近心里头很慌,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到你,你还好吗?如果看见留言,一定记得回复我。”
江贤蹲坐在小公寓的台阶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哭了很久。
当天晚上,江贤的账户上又汇入了一笔钱,数目还不小。
他问过姨妈,姨妈说不是她汇过去的,直到回国后,他才知道钱是江声给的。
雪中送炭的情谊,最叫人久久不能忘怀。
江贤是恨赵玉伟,可对于江声,他又是矛盾的。他喜欢过她、恨过她、更念着她出手帮他的情谊。
余畅听完了,酸溜溜地说:“你果然喜欢过你姐。”
“我跟江声不会有结果,父母辈的恩怨让我对她的恨盖过了喜欢,就那点年少时懵懂的喜欢,不足挂齿。”
“好哇,她还是你的初恋。”余畅给了江贤胸口一捶,捶得他狂咳。
“老婆,你听我解释。”江贤急了,这越说越乱了,他就说这件事很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走火。
“不听,把你嘴巴闭上!”余畅拉上被子蒙住头,丢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