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服气,但我不会去跟江贤告状,因为我可怜你。”
江声的笑容凝在嘴边,冷着声问:“你想说什么?”
“鸟界求偶,雄鸟会向雌鸟展示漂亮的羽毛或者跳个舞。”
余畅目光流转到江声脸上,眉眼含笑着说:“你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吸引江贤的注意,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意。”
“姐,爱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声的脸色愈发难看。
余畅见此,继续说:“我拥有了你最想要的男人,我能跟他做最亲密的事情,而你,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江声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变得茫然,像是逆境中失去了方向的人。
余畅并没有因她的表现而感到痛快。
走之前,余畅告诉她:“江贤确实喜欢过你,但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要再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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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佳彤没走远,余畅出来的时候,她神色慌张地跑上来。
“余主管,我嘴巴有时候比较大,随口一说的话被有心人听去了,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抱歉。”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余畅把之前几件事情串联起来,忽然惊觉,朱佳彤可能早知道了她结婚的事。
“这倒没有。”
朱佳彤向余畅展露她最天真无邪的一面,转了弯说:“我跟着江主管做事,知道的事情确实会比其他人多,但不涉及私事。”
余畅对朱佳彤留了个心眼,在看过医生后,她给江贤打了电话,让他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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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露天停车场,江贤把车熄了火,打算跟余畅说清楚事情再回家。
“你什么意思?”余畅瞪着江贤,气得手都在发抖。
同事不信任她、上司也逼迫她去背锅、她期待着在他这里寻求到安慰,谁料却得了一个赤裸裸的质疑。
江贤质疑她把江声的私事传出去。
“畅畅,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她心里伪装起来的防御高塔,尽数倒塌。
余畅拉开车门下去,强忍着疼痛跑到路边,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江贤眼前。
江贤差一点就追上了余畅。
偏偏他被一个骑摩托的青年擦身而过,手臂被蹭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伴随着刺耳的撕裂声,洁白的袖子分成了两半,一颗颗血珠顺着他指尖滴落在脚边。
“先生,对不起!”
小青年也慌了神,丢下摩托车,把江贤没受伤的手扯到他肩膀上,架着人往医院跑。
他们就在医院门口,小青年仅用了五分钟就把江贤送到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