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吃飞醋(2 / 2)

眼。

这样的饭局,她基本不动筷。

跟着江贤一起来参加,说好听了是来学习,说难听了,她无非就是个凑数的。

江声扯了扯江贤的衣服,待他偏头时,她抬手挡在嘴边说:“对面那个灰色西装的男人,叫梁冀尧,是余畅的继兄。”

江贤再次对梁冀尧投去打量的目光,这回再看,发现了他眉宇间透着一股不羁。

于男人而言,这股不羁就是风流。

“你跟梁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江贤侧眸瞧着江声,他其实早看出来了,她看梁冀尧的眼神带着火药味。

江声说:“他撞了我的车。”

江贤忙上下扫了她一眼,“没伤着哪里吧?”

“人没事,车被蹭掉了漆。”

“人没事就好。”江贤心中有了一个答案,没有明说。

江声的车技跟她的人一样,相当狂傲。

他虽然跟梁冀尧接触的浅,但以他对江声的了解,她恐怕是说了反话,是她撞了人家的车。

饭后,梁冀尧在走廊的拐角处喊住了江贤。

走近时,他省略了称呼。

妹夫喊不出口,喊江总又显生疏,梁冀尧干脆打入正题,把跟余畅见过面、以及要把药酒带来给她的事告诉江贤。

“那就麻烦你了。”江贤想到余畅不见消肿的膝盖,如果药酒功效好,那不妨试一试。

梁冀尧笑说:“小事,谈不上麻烦。”

隔了一天,季虹宇就把药酒转交给江贤,她说:“江总,梁先生把东西放在前台接待处,行政的朱欣欣刚把东西送上来。”

江贤打开盒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酒味,瓶子已经开封过,里边还有一张字条:你先试着用,要有效果了,再按疗程来。

江贤按着梁冀尧的提示,往手心倒了一点点药酒,然后力道放轻,抹在余畅膝盖上。

“嘶!”余畅身子一激灵,要不是被江贤握着脚髁,她能踢开他。

药酒冰凉,他掌心温热,一冷一热先后到达她的膝盖,最关键的是,她觉得他的手法跟上刑差不多。

余畅的脚搭在江贤大腿上,抹好了药酒,他小心地把她的腿平移到床上。

进浴室洗手前,他问她:“看样子,你跟你哥关系还不错。”

“一般般。”余畅坐在床尾,扭头就能看见浴室里的人,她扯着嗓子说:“反正没有你跟你姐那层隐晦的关系!”

她跟梁冀尧的关系就跟普通朋友一样。见了面会寒暄,有事联系,要没事,一两年都不会打个电话。

“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江贤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很快下陷,余畅感觉她在坐滑梯,滑向他怀中。

“我这是实事求是,没吃醋!”

余畅想要推开人,反被江贤捉住了手,顺势就把她拉到怀里。

他嗓音清朗:“你吧,很多时候特别像个会说谎的小孩。”

她辩驳:“小孩子最单纯了,怎么可能会说谎。”

江贤说:“小时候姨妈担心我长蛀牙,就把家里的糖果藏起来。我呢,总是会偷偷地把糖果找出来吃掉,被姨妈逮到时,我嘴边粘着糖果碎说:姨妈,我真的没有吃糖。”

“睡觉睡觉!”余畅听出来了,他说她就是在吃醋。

“老婆,晚安。”他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

熄灯后,余畅听见他在咂嘴,像小孩子吃了糖果后,回味着味道。

她愉悦地问:“小贤,尝出什么味道了吗?”

小贤告诉她:“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