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台阶。”
余畅小心地扶着赵玉伟,曾经和江贤回来吃饭,赵玉伟就是摔倒在这里,也因此,江贤跟江业成闹得不愉快。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余畅没把赵玉伟往多坏的层面去想,但警惕心也没丢,多留一手,也不至于被坑。
赵玉伟让余畅扶着她去小花园,这里是个温室,外边再怎么冷,里边的鲜花始终娇艳欲滴。
良久,她才说:“我女儿比不过你。”
余畅坐在她对面,听着她这丧气话,觉得很匪夷所思,说:“江声和我在性格上本来就有不小的差异,这样的比较,没有意思。”
赵玉伟答非所问,“小声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日子就不用过的这么糊涂。”
“阿姨,我反倒觉得姐有明确的人生观,只是您一直不赞同她,也管的太多。”
“余畅,我不像你妈,离了婚就把孩子散养。”
“您说的严重了,”余畅目视着赵玉伟,一点不感到胆怯,说:“早在成年之前,程女士就把该教的都教给了我。”
“伶牙俐齿也是你妈教你的?”
“程女士告诉我,见什么人就说什么话。”
赵玉伟捂住嘴巴,剧烈咳嗽起来。
余畅起身过去替她拍背,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阿姨,都到了这把年纪,您还是歇歇吧,多为自己身体着想。”